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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节
近于解药的良方。”

    “另一份,他已经暗中送与了皇太女,太女殿下也已经开始服用了。”

    泠琅难以置信地说:“都敢送给皇太女,也不愿意直接跟你透露,他就是那劳什子神医?”

    江琮又笑了下,这个笑容带了些微嘲冷意:“这是他的秘密,他不愿意告诉我,是担忧我会让母亲知道。”

    他目光落在窗扉晃动的树影上,语声浅淡:“她若知道,是不会原谅他的。”

    这似乎牵扯到一些陈年旧事,泠琅决定以后再细细知晓,她问清楚了神医投毒之事,最后长叹一声:“所以说,我们身上各自有着对方生父下的毒。”

    她觉得十分好笑,并且也笑出了点声音:“这比话本上演的桥段都更离奇,我,我……”

    她说不下去,那种见证离奇荒唐后的茫然再次袭上心头,笑容渐渐淡去,只余疲惫和空虚。

    江琮轻轻握住她放在案上的手:“你之所以每次都能在毒素中快速镇定,是因为兰蝎膏。”

    “银边墨本就能消解雁来红中某一味最重要的成分,阴差阳错,它的味道又救了你。”

    泠琅满心茫然,她知道秦浮山如今的模样,像个地狱中的恶鬼,疯疯癫癫,理智全无。她还没来得及担忧自己会变成他这样,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当时她几近昏迷,江琮赶来把她带走,那秦浮山去哪儿了?

    仿佛看出她所想,江琮低声道:“我们没有对上多久,他似乎有意离开,二十招过后便遁走了。”

    听了这话,泠琅默然良久。

    江琮继续说:“雁来红的解药很难配制,找寻和炼制都需要相当的时间,但是放心……”

    他轻轻奉上她之前的话:“我不会让你有事。”

    泠琅咬着唇,低着头,并不看他。

    江琮温言道:“会主那边……我把会主当时的情状告诉了父亲,他说,毒素已经发挥到八成,再不救治,若还有心绪波动,极有可能彻底疯魔,再难清醒。”

    “救或不救,全在于你,泠琅。”

    “至于圣上那边……”他顿了顿,淡然一笑,“不必管。”

    泠琅说:“我不知道。”

    她声音很轻,手也在微微颤抖,像失了巢穴的幼鸟般无措:“我不知道,对于他,我了解得实在太少。”

    “我不知道该恨还是该爱,原谅也不知从何说起,这些情理伦常对于我来说实在太复杂……你能懂吗?”

    “我今年才知晓母亲的名姓,四日前知道还有个生父,而直到昨天,才明白一切是误会。这些故事落到我自己头上,原来这么叫人难堪。”

    “要理解这些爱恨别离阴差阳错,实在太难了。”

    江琮没有说话,他只是起身绕过桌案,把少女轻轻拥在怀中。

    泠琅紧抿着唇,听到头顶响起的怜惜轻叹,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委屈,那些迟迟没有造访的泪水,此时充盈在眼睫之下,她却死死忍着不让它们坠落。

    “我觉得我很难过,但找不出谁来责怪,好像都是我自找的,这种感受太可笑。”

    “我仍旧敬重李如海,可再不能像从前一样全然崇拜于他。我应该心平气和地和秦浮山谈一些话,可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就感觉恶心。”

    “我很想知道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又该去问谁?”

    她哽咽着质问:“为什么世事可以这么复杂,为什么,世上的爱恨不能像挥刀一样简单?”

    她因为哭泣而浑身发颤,并且仍旧垂着头,不愿意叫江琮看到——好像这样他就不明白她在哭似的。

    江琮没有说安慰的话,更没有强迫她抬起脸看他,他从后面环住哭得一塌糊涂的少女,手臂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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