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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秦桡去了书房工作,周亦舟自觉地没有打扰,独自进入贤者时间,窝被子里看《典籍里的中国》,不料哭得稀里哗啦。
她埋胳膊里擦着,都没发现秦桡进了房间,还在床边看了一会。
秦桡压下身,摸了摸她的头发:“看一档节目哭成这样,你不是心硬得很?”
周亦舟抬头,眼睫毛湿湿的:“我感动呀,太好哭了。”
秦桡被逗笑,手背抚干她的泪痕:“再哭眼睛会肿的。”
周亦舟一顿,赶紧吸干鼻子擦眼泪,又拿手扇着眼眶,十分后怕明早起来肿成核桃眼。
“早知道就不在这里看了。”
“怎么了?”他掀被子躺在一边。
周亦舟做着眼保健操,说:“我想在你眼前一直都美美的。”
他闭着眼睛,伸胳膊关了灯:“看不见了。”
月光慢慢透进来,周亦舟停了动作,侧头望着身边睡着的人,喊了他一声。
过会,他应了下:“又怎么了?”
周亦舟立马一个翻身,跨坐到他腰间趴人胸膛前乖巧:“你要睡觉了吗?”
“嗯,明天还要上班。”
她切了声。
秦桡嗅到不对劲,闭眼笑着:“干嘛?”
周亦舟摇着屁股蹭他那里,轻咬在他肩膀上:“不许睡。”
秦桡手摸到她屁股下,光秃秃什么都没穿,睁眼在黑夜里找到了她的眼睛:“没吃饱?”
周亦舟点着头趴他耳旁:“嗯,哪有你这样的?”
他枕着脑袋,显得颇为奉献:“那借你用用,自己动吧。”
周亦舟将这个借字发挥得淋漓精致,解了两粒衬衫扣,露着香肩和一晃一晃的大白兔撑他胸膛上摇屁股,腰肢来回划着圈找寻快感,一声声叫上天花板。
男女力量总是悬殊,她瘫在秦桡怀里时,也就才几分钟的时间。
秦桡吻着她香香的脖子,嘲笑:“要多锻炼身体了。”
她蹭着脑袋,手指挠他胸口撒娇:“哥哥,你帮帮我嘛。”
秦桡的耳朵根顿时动了动,仿佛想起什么,沉着声:“怎么帮你?”
那根东西还在甬道里,她摇了下屁股前后动:“用它插,狠狠用力。”
秦桡掐着她纤细的脖子往后压,喉咙翻滚着吞了声,听周亦舟摇喘得越发厉害。
“周亦舟,你真的很骚。”
周亦舟咬着唇,手握上他精壮的胳膊承认:“在床上就是要骚,我不骚,怎么勾引你…”
周亦舟长大了,女人皮下最性感的一面全在这了,呻吟着喊他:“哥哥,你之前都好厉害的,今晚也要像打桩机一样,嘚嘚嘚人家,快嘛快嘛...”
操,秦桡在心里骂了声。
他突然一个翻身,手仍旧掐在她脖子上,声音如同浪花拍打在周亦舟耳畔:“今晚干死你。”
周亦舟喘着气,得逞的笑容挂在脸上:“宝宝,你也好听话。”
秦桡闭上眼睛干她,仿佛那个洞永无止境,每一下都比前一下送得更重更深。
他狠狠捂着周亦舟呻吟的嘴,低吼在她耳畔:“周亦舟,你他妈就是欠操。”
周亦舟被操得眼眶滚热,泪花闪烁在月光下,望着自己少女时期最喜欢的少年,真心道:“秦桡,我爱你。”
她嗡嗡地说着些秦桡听不清的话,他紧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周亦舟少女的模样,她笑得越甜越璀璨,他就越恼,身下狠狠地惩罚她。
翌日清晨,秦桡西装革履站在卧室时,周亦舟却还在浴室里磨蹭,欲哭无泪自己这双肿着的眼睛。
门外的秦桡敲了声门提醒,周亦舟立马叫道:“去玄关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