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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
这些警方当然都注意到了,可舆论就是在不可避免地持续发酵,仿佛有人在做幕后推手,尽管ME做了公关,这热搜却一直下不去,连澳门赌王去世的转发量都没它大。
过了一天,一条新热搜登上中外社交网站,网民们沸腾了。
知情人士爆料,郝洞明和孟峄面和心不和,两人龃龉甚深。其一,是孟峄想掌控东岳,但郝洞明不同意,他早有别的人选,不愿让东岳成为外资企业;其二,郝洞明名下的几个公司,都和ME存在直接竞争关系,从披路的年报来看,郝氏企业大幅削弱了ME中国子公司的市占率;其三,郝洞明来加拿大是为了收购制药厂,而药厂负责人公开表示,孟峄曾经挨个联系过他们,叫他们不要把厂卖给郝洞明。
在此背景下,微信公众号疯狂转载某著名咨询公司的商业分析万字长文,说东岳手上的几个大项目,涵盖了中国几大省份的新兴产业,如果ME能拿到控制权,将会为集团带来巨额利润,在税制改革的情况下,加拿大政府会获得数目惊人的商业税。
数字一出来,群众哗然。文章信誓旦旦,证据确凿,把口诛笔伐做到了极致,舆论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扯到了国家层面,一旦有人帮ME说话,提上一句“理性”,就是慕羊犬、香蕉人、吃里扒外被洗脑的留学生。
外网上的形势也不乐观,ME股价一落千丈,Twitter上一则温哥华当地报纸的新闻吸引了人们的眼球。郝洞明的好友表示,孟峄曾经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还有社交人格障碍,长期靠药物维持精神状态,需要按时去看心理医生,字里行间的语气很有暗示性——
如果他的病没治好,大半夜突发奇想,跑到郝洞明的公寓给人家胸口开三个洞,忘了清理现场血印,不是没可能的。
席桐翻着网页,想看看这个“好友”到底是谁,只翻到一个闻澄在警察局痛哭的视频,她身旁站着薛岭,正对着话筒接受采访。
她愣了。
……不是吧?
她感到这件事复杂得超出想象。正思忖着,手机响了,是孟峄。
“桐桐,吃过了吗?”
他一开口,还是寻常语气,听不出任何异样。
“嗯,你怎么样?”她有点急,“记者没有冲进来吧?警察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吗?”
“没有,你别担心。我在这生活正常,律师和保镖都在。”
“那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孟峄笑了几声,望着葱茏的花园,眼睛很亮,“我自己做饭,今天中午煎了牛排,从花园里摘了几个橘子做酱汁,有点酸,这几天晚上过了十一点就不喝咖啡了,每天睡七个小时。”
席桐满意地点点头,瞅了眼手机上的股市,又愁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