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这个叔叔,好sao哦(gaoH)
了......”
毛子驹先拿过那瓶药过来检查了一下,又伸手轻轻去摸秦司的阴茎,那根高高翘起,顶端还带着弧度的鸡儿“经此重伤”还是硬得戳手,柱身偏红,重灾区的龟头要更红上一层,触摸热烫,精神抖擞,好像也没出什么问题。
毛子驹的手指白皙修长,指腹带着细茧,应该是常年书写才留下的茧子。他还没抹上几下,就听见那小孩惊喜地对他说:“好像你摸摸我,就没那么热了!”
刚刚还又委屈又可怜,眼尾通红的样子,现在却又重新恢复了活泼,眼睛亮晶晶的,蠢蠢欲动地看着他。
看起来好像确实没什么事,大概是药效比较烈。秦司放下心来,毛子驹一模他,他就觉得没那么辣了,可偏偏对方的手指一移走,他就嘶哈嘶哈又觉得火辣辣的,被折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秦司正眯着眼要把眼泪逼回去呢,这个药也是魔性,毛子驹摸他,他就觉得清凉凉的特舒服,他自己碰碰却是又热又辣。
这真的是魔法吧?!
就是不知道洗掉有没有用。
“司司,进来吧。”
秦司还想着去用水冲一冲,看能不能洗掉这个歹毒的药,就听见一阵轻柔的声音从身前传来,仿佛深海的海水,温柔却带着压强,连空气都浓稠了起来。
他抬眼去看,毛子驹已经俯身跪好,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部,路出了已经被润滑过的,穴口湿漉漉地沾满了润滑剂的菊花来。
下一刻,毛子驹就感受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上他的脊背,小年轻的身体结实活力,急迫又热切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处。他的身体陡然一僵,穴口正在被火热的阴茎顶端摩擦顶弄着,偶尔几次甚至已经破开了菊口,浅浅地戳进去半个龟头。
秦司手扶着滚烫的鸡儿,也不管药膏还没洗掉,鸡巴还有点辣辣的,他用手上下拨弄着鸡巴,让硬挺的柱身轻拍菊口。这也是他新学会的招数,又色情又下流,通常他只要对江觅吞用上这招,江觅吞就会闷闷地喊上几嗓子,菊一收一缩地吐出几口粘液来。
但这个叔叔虽然主动且骚,但好像确实没什么水,这也不碍事,润滑剂不就是因此而存在的么!
秦司也不再磨蹭,扶准了鸡巴对准菊花,微微顶进去半个龟头,保证不会滑开之后,就一边细细地亲毛子驹的背脊,一边胯下用力。
滚烫火热的鸡巴便势如破竹般顶开了阻挡在前方的软肉,直到两颗饱满的睾丸“啪”的一声撞上了毛子驹腿根部,才算捅到了底。
毛子驹似乎不怎么当0,菊花紧致得可以,咬得秦司直吸气。秦司的鸡巴实在过于粗长,漂亮的粉色也掩盖不住尺寸狰狞的事实,毛子驹第一次便遇上这样的粗东西,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了。
秦司捅进去便感觉不一样了,原来抹了药膏还火辣辣的鸡儿操进菊花后,立竿见影地不辣了,甚至两相对比下来,更觉得操进去之后舒爽无比。那个药好像有点用,至少秦司是感觉小鸡鸡更加敏感了,尤其被紧紧包裹住的时候,就感觉泡温泉一般。他像大猫一般舒服得眯起了眼,禁欲了大半个月的年轻人一朝干柴烈火地燃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秦司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狠狠地肉穴这个念头了,劲瘦的腰身像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抽出再插入,次次都用足了力,恨不得连底下两个睾丸都塞进去。
秦司耸着公狗腰闷头操了一个小时,屋内肉体相撞“啪啪”直响,又狠狠地进出了几次,他微微喘着粗气,盯着自家小弟弟抽出时已经能带出菊花甬道嫣红的肉壁,润滑剂也尽数在高速的摩擦中被捣弄成白沫,才满意又得意地舒了口气,稍稍缓解了上头的情欲。
润滑剂捣出的白沫和人体分泌的肠液捣成的细沫并不相同,秦司一边缓慢地进出,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