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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中搂抱活观音,不惜菩提甘露水,尽底俱倾!
他抱着廖吉祥的细腰喘气,纤腰一搦,婀娜可怜,他恨自己辜负了这把纤腰:“怪我,没、没弄好……”他畏畏缩缩地认错,手指轻触着廖吉祥鬓边的湿发,“一会儿、一会儿我就硬起……”
廖吉祥默默贴到他怀里,伸手把他的脖颈搂住了。
谢一鹭连忙回抱住他,十倍百倍地用力:“太……太痴迷你了,才会吓着你!”
廖吉祥没说什么,安静地和他相拥,谢一鹭一偏头看见窗台上新摆的松竹盆景:“你添东西了。”
怀里软软地说:“总要有点‘家’的样子。”
谢一鹭沉默了,许久才说:“不用买新的,那边随便拿几件过来就成。”
怀里的人像是有睡意,含糊地答:“嗯……”
“对了,”谢一鹭怕他睡,摇了摇他,“上次在你那个多宝格上,看见一枚白玉闲章,刻的是‘金貂贵客’。”
廖吉祥动了,不知道是不是醒来一些。
“刻的不怎么样,”谢一鹭战战兢兢地说,“哪来的?”
廖吉祥许是半睡半醒,也许是有所顾忌,停了片刻才说:“别人给的。”
“谁?”
谢一鹭的手出汗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在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中,他听见廖吉祥说:“一个故人,小时候一块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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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失哈进屋的时候,梅阿查正跟手下两个心腹交代着什么,他模糊听见他说:“抗倭的粮……给我查透了,督公好报老祖宗……”
看他进来,梅阿查停下,让心腹们出去,从桌上取来一张文书,皮纸封着,封口压大红印:“从八品右监丞,御马监当差,”他浅浅笑着,把文书拍在亦失哈胸口,“戚畹还是办事的。”
亦失哈一时有些愣,等明白过来是调他进京的文书到了,他居然扯不出一个笑:“老大费心了。”他给他跪下,“咚”地磕了一个响头。
梅阿查背过身,疲惫地朝他摆摆手,意思是让他出去:“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你不走了。”
亦失哈明白,他出屋、带门、转身,这天日头分外好,飞花、垂柳、艳阳,刚跨过后院月牙门,碰到张彩,不是碰,是人家眼巴巴地等他呢:“说你上梅老大那儿去了,”张彩跟上来,挽住他的手,“什么事?”
“在外头别这样,”亦失哈忙抽回手,警惕地把周围看看,“交代我办点儿杂事。”
张彩滟滟地笑着,扬着稚嫩的小脸蛋看他,轻而怯地说:“上我屋去?”
亦失哈也定定地回看他,在一丛盛放的芍药花前,在几块嶙峋的太湖石边,张彩是那样明艳,勃勃的,还青葱着,叫人舍不得撇下。
“走,”他隔着衣袖握了他腕子一把,给他一个缠绵的眼神,“今天有大把时光。”
张彩笑了,吃了蜜似地,正要迈步,远处斑竹栏边拐过来一个人,挥着胳膊喊:“亦失哈,后门有人找!”
亦失哈在背后捏紧张彩的手腕:“女人我不去!”
对面喊回来:“男的!”
亦失哈这才去了,张彩陪他,确实是个男人,长工模样,见着亦失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