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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他。长刀硌得阿留背疼,他拽下来,举着往床里头一扔,就听“咣当”一响,过小拙吓了一跳,心里却美美的,觉得这个人有男人气。
屋外鸟在叫,叽叽喳喳,等了半天,阿留也没动作,过小拙憋着气撑起身,滑下来落在他旁边,拿尖手指戳他的胸口;“小哑巴,你是不是傻?”
阿留拿胳膊肘枕着头,无辜地看着他,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干净透了,过小拙不知怎么就红了脸,嘟嘟囔囔地说:“你知道……这么着和我躺一下,要多少银子?”
阿留不知道,也不假装,直白地摇了头,过小拙想不到他这么不上道,讪讪地说:“你知道亲我一口,要多少银子?”
阿留还是摇头,伸出手,嬉笑着在他脸蛋上掐了一把。
过小拙对他有点无计可施的焦躁,干脆说:“我知道你咋想的,搭救了我一回,想让我报答你呗!”说着,他去扯自己的衣领子,阿留手快把他按住了,他不会说话,可眼睛里有绵绵细语,他对他好,不图和他睡觉。
过小拙也知道他不图这个,是他自己想,想得要疯:“别假惺惺了,”他用事故老练掩饰自己的小心思,“我成全你!”
他把自己的衣衫扒开了,露出一片千金难买的春光,阿留呆呆看着他,看他扇动着斜飞的眼睫,看他扭着腰褪下丝裤,看他光溜溜地玉体横陈,这么一捧香滑的软肉摊在身上,谁也受不了,别说过小拙还娇滴滴地叫着:“小哑巴……小哑巴!”
阿留不得已把他搂住了,刚搂住,裤裆就被抓了个正着,过小拙隔着裤子搓弄他,露骨地耳语:“平时玩得狠吗?”
阿留摇头,无知得像个乡巴佬,过小拙吃吃笑了,一使劲拽下他的裤子,把他那只不成形的小东西拎出来,攥在手里变着法地摆弄。阿留的黑脸蛋涨红了,岔着两腿,惊奇地盯着过小拙,那飞快抖动的胳膊,和鬓角上垂下来的乱发,让他看起来有种成熟的美艳。
这种时候被这么专注地打量,过小拙也红了脸,想讨好这个人的心忽然特别盛,他匍匐下去,卷起舌头,埋头在阿留胯间。阿留只觉得小鸡鸡被什么热东西裹住了,一烫,打着挺绷直了脚背,脚趾头抽筋似地勾在一起,“呜呜啊啊”地把胯骨乱拱上来。
谁说太监没有感觉呢,阿留这时就感觉到了乘风破浪般的快意,那截半残的小东西,那颗被赘皮裹住的龟头,娴熟地被翻出来,撕拉着,在舌尖上反复摩擦。
可是他硬不起来,只能软塌塌地颤抖,过小拙弄了一阵,急吼吼地去扒他的衣服,阿留任他扒,这时候对他干什么他都没说的,一身黝黑却光滑的皮肉,柔韧的细手细脚,若贴近了闻,能闻到一股青葱的孩子气。
过小拙激动地爬上来,拿白屁股往他结实的胯骨上坐,坐住了,两手撑着床板没命地前后磨蹭,那一小块地方越蹭越红、越蹭越滑,阿留迷蒙中睁眼一看,过小拙下身有一根细小的白东西支出来了。
那是他的阳物,虽然稚嫩,却能行人道、传子孙,阿留盯着看了又看,一猛劲儿把他翻下去,霸道地掰着他的大腿,用手去摸。
“不许碰……”过小拙觉得害臊,他也不知道自己臊个什么劲儿,明明已经是身经百战了,跟个傻了吧唧的小宦官,他倒生涩了。
阿留掂了掂,又捏了捏,好奇地还要搓,过小拙受不了地把腿夹起来,阿留不让,挥惯了刀的手稍一用力,就把他完全打开了。
过小拙很动情,是平时待客没有的那种真切的动情,他紧张地盯着床板,期待阿留粗鲁地对他做些什么,阿留便真的做了,学着他给自己吮的样子,趴在过小拙的肚子上,把他的小东西整个塞进嘴里。
“啊呀!”过小拙惊叫,难耐地扭了扭,扭过,又觉得自己丢了脸,倔强地拒绝,“我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