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蛋,他甚至没有躲。
“养春!”直到谢一鹭抱着他的胯骨黏黏地蹭了一下,他才明白他们在做的是怎么一回事,可这时已经晚了,他深深陷在谢一鹭的臂弯里,随着他狂乱的节奏反复颠动,当猜到屁股上是谢一鹭的什么时,他是那样羞愤、那样不敢置信,但控制不了,声音像从胸腔里震出来,蹭一下就出一声,嗯嗯啊啊地止不住。
声音虽小,之于谢一鹭却仿佛是雷霆,像鞭子抽在身上,让他挺得更快、撞得更猛:“养春,养春!”他絮絮地叫他的名字,“我混账,我该死!”
他这样说了,廖吉祥便宽容他,咒骂的话舍不得出口:“那……那你停下!”
“我停不了,”谢一鹭把自己的大东西在他浑圆的屁股上乱蹭,蹭得两片白肉湿亮亮滑溜溜的,“你等我……等我弄出来!”
廖吉祥整张脸涨得通红,发冠松了,额发零落,汗涔涔黏在脸上:“什、什么出来?”
谢一鹭没法和他解释,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解释,手从腋下伸到廖吉祥胸前,顺着衣领缝隙摸进去,掐住一侧乳头,放浪地捏。
“谢春锄!”廖吉祥恨恨地吼,打着寒颤咬紧牙关,屁股肉可能是被蹭软了,谢一鹭不知道怎么一使劲,居然误打误撞蹭进了他的屁股沟,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谢一鹭那血脉喷张的东西被潮湿的嫩肉一夹,毫无防备地泄了出来。
这一下晃得大力,两边的多宝格摇了摇,“啪嚓”一声,掉下一只大瓶,砸在地上像是碎了,即便这样,外面仍然没人过问。
衣衫从里到外被汗水打湿,谢一鹭冷静下来,看着自己干出的糊涂事——廖吉祥屁股上狼藉的全是他的东西,从微张的股缝里漫溢,黏浊地往下滴。
“作孽!”谢一鹭惊慌,赶紧返身去桌上找帕子,找来了细细给廖吉祥擦,屁股缝里来回揩了几遍,才讪讪退开。
廖吉祥窝着脖子翻过身,手一直是抓着裤腰的,抓得太紧太久,指节都僵硬了,他看见谢一鹭把脏帕子叠了叠,竟然揣进怀里。
谢一鹭转回头,他立刻移开视线,赧着脸,装作没看见,谢一鹭歉疚地指着地上的碎瓷片:“糟蹋了……”
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一只檀木扇盒,里头是把再普通不过的素纸扇,从甩开的一角看得出,题的应该是“鱼水相逢日,风云际会时”几个字。
“你走。”廖吉祥把裤子提好,生气地说。
谢一鹭愧对他,不敢留了,灰溜溜地推门出去,关门、转身、一抬头,张彩、亦失哈和阿留都在那儿,并排站着,用一种怪异而憎恶地眼光瞪着他。
败露了!谢一鹭心下一惊,闷头就走,经过他们身边时,不知道是谁伸脚绊了他一把,跌得他两手扑地,摔在那里。
31
谢一鹭眉骨上青了一大块,坐在他的公署里,对面是喝着闲茶的屠钥。
“这是什么?”他捏着一份名单,上头稀疏地掐着几处指甲印。
“督公选的人,”屠钥放下杯,“年底到兵部,你多照顾一下。”
谢一鹭看着那些小印,皱起眉头,屠钥笑了:“怎么,过去没见过?”他向前倾身,低声说,“督公不会写字,你担待吧。”
深深浅浅的甲痕,像闺阁姑娘才干的事,谢一鹭的反感都写在脸上:“那他怎么看的名册?”
“字认得几个,不会写,”屠钥有意无意的,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以为他是廖吉祥啊。”
他忽然提起那个人,谢一鹭心里一跳,笨拙地装傻:“啊?”
“我们督公是东衙门出身。”屠钥像是从他眼里读出了什么,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
东衙门……谢一鹭朝他靠过去:“钟鼓司?”那是宦官演戏的地方,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