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
怪不得,方才在宫里相遇时,那两位名义上的兄妹气氛如此不合,那位公主更是说话间夹枪带棒,丝毫不肯退让。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大皇子与蔺紓虽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可皆是如出一辙的磨人。
难不成这就是他们皇家人的特性?
“侯爷,在您看来,这宫里哪个皇子胜算大些?”主仆俩下了马,将马鞭交与下人,一前一后往府里走去。
“难说”
盍邑想的是,宪元帝心思精着呢,看如今这架势是要弃嫡立长,扶持宠妃的儿子上位。
他突然觉得那位公主有些可怜。
历来成王败寇,变化只在朝夕之间,位高者今日尚且享受着荣华富贵,明日说不定就被人清算直至绝路。
盍邑拧眉,倏地回过神来。
他怎么就想到她身上去了,本就是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人,人以后的日子是好是坏都与他无半点关系。
再说,一届受宠的嫡公主哪里用得着他来可怜。
定是因为近日与她接触太多了,所以才会联想到这等毫无瓜葛之人。
盍邑摇摇头,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