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人折腾得很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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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提知道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逃避没用,她也不打算逃避。但下午在片场看到段昱时的时候,还是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
男人还是戴着黑色的帽子,帽檐挡住大半张脸,一身深色系的休闲装,大刺刺地瘫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他们在中场休息,钟哲鸣坐在一旁和他正说些什么,余光瞄到惴惴不安的芙提,嘴巴一张,声音却被她慌张的摆手吞回了喉咙里。
可段昱时已经察觉了。
他扶了扶帽檐,露出一只睡得朦胧的黑眸,波澜不惊地朝她看来。
猫咪的尾巴被踩了一下,应激地倒竖起来。
如果有毛发,估计也是根根分明的状态。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咕噜声,自认为能唬住敌人,实际看来,不过是变相的撒娇罢了。
段昱时想起昨天被她挂掉了电话,喉咙有些痒。
他的手指在午后的阳光下镀上一层柔软的光泽,白皙的肤色被晒到将近透明。
他勾了勾指尖,“芙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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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猪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