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又一次俯身,哄着亲她,放柔声音诱导道:“叫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有、有什么好叫的……”池霜故意作对,顶嘴道。
“我要你记住。”
商肇耿耿于怀这女人这么久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池霜偷偷撇撇嘴,继续抬杠:“那、那你,怎么不喊、我的名字……”
闻言,商肇趴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唤她。
“池霜。”
“霜霜。”
“凝凝。”
男人毫不吝啬自己的音色,一声声换着称呼,池霜能感觉到贴着自己后背上的胸腔发出的震动。他每喊一声就往里送一点。直到最后一声,他猛地送到深处。
“嗯!”
突然贯穿的饱满是池霜无法抗拒的快感,她咬牙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无法自由活动的双手无所适从,攥紧又松开,摸索着揪起一片床单。
“凝凝,喊我。”商肇执着地要求池霜喊他的名字,他今晚要让她牢牢记住“商肇”,记住他。
“商肇……”
池霜呢喃着,声音低得近乎消失,商肇听不见,他摆动起腰腹,又用力送了一记,同时要求道:“大声点儿。”
“呃……商肇……”池霜的细细的声音发颤,纤长的五指难耐地张开,莹润地指尖微微翘起。
商肇伸手探到她的头顶,扣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瞬间就用力地握紧他的手。
“商、商肇……唔……”
商肇满意地律动抽送,每当她喊他一声名字时,他便发力撞向她的敏感点。花穴里也因为猛烈地撞击惊慌失措地蠕动挛缩。
如果此时池霜能回头看他,就会发现男人并不像他听起来那般淡然,俊脸上露出罕见的对情欲的渴望。他高大的身躯将女人压在身下快速撞击驰骋,那种性器契合地摩擦产生的快慰会渐渐蚕食人的理智。
池霜软绵绵地趴着,粉臀被男人的耻骨撞得通红,但是她感觉不到疼,只感受到男人快速地抽送,酥痒的软肉被他碾磨得舒服极了。一次次贯至深处时似乎是顶上了一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让池霜无法自控地颤抖,身下的春液更是一股一股地被粗烫带出。
她侧过头寻求空气,红肿的双唇吐出模糊的呻吟,她的双眼早已无法聚焦,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脚尖在床单上来回勾划,雪白的床单被蹬得皱皱巴巴。
“呃……”
女人骤然拉直纤细的脖颈,发出一声长吟,浑身的肌肉僵直片刻后便是无序地抽动。
快感如怪兽一般吞噬着池霜的意识,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呜咽,她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慢慢黯淡,直至眼前突然一黑,她求救般唤着身后的男人。
“商、商、商——”她根本唤不出他的全名,她急促地喘息,缺氧得脑袋发晕,浑身像过电一般颤栗。
商肇感受到她的极致快乐,很高兴她在高潮的瞬间也在呼唤他的名字,他欣喜地扬眉,快速低下头趴在女人的耳边,轻声唤她,只是身下高潮时的甬道里的软肉紧绞勒得他发疼,他今晚并不想这么快结束,不得不从温柔乡里抽身。
等池霜从高潮中回神,自己已经被商肇摆弄成新姿势了。她被人翻了个身,双腿架在男人的肩上,身下依旧埋着滚烫。
她的双手还未解开,依旧绑着他的那件衣服。
池霜如躺在一叶扁舟上在海上随波逐流,她吟哦着,被男人顶得不停耸动。黑色短发凌乱地蹭着雪白的床单,衣摆被掀到肩膀,胸前泛着乳波。
商肇直直盯着她粉面生晕,双眸失神。
直至她眼中的秋波泛起涟漪,对上他的目光,眼睛缓缓一眨,突然开口唤他。
“商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