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夜谈(你说皇兄他是不是不行
子去。”
见他脸色莫名奇妙又凉了下去,她又道,“薛家,我爹,包括我的无辜,不足以如此么?”
“足以,哪能不足以?”
他应得爽快,她心道还算他有良心,再次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去,“王爷将登大宝,想必事务繁多,我这儿便不多留您了,您快些离去吧。”
“离去?皑皑这是把本王当成客人要送客么?这儿可是我母后的宫室。”
他握住她双肩,将她轻轻放平到榻上,手摸了摸她小腹,“皑皑这肚子四个月了,而且胎气甚为稳固呢。”
他硬要做什么,她从来都推拒不得,只暗暗咬牙。而医女跟他都说话孕期行房事宜,他所言何意,实在昭彰。
“你都要据有一后宫的美人了,为何还要来烦我一个身怀六甲之人!”
他已解起她衣裳来,将她身上裙衫推高,专去脱她裤子,“这不是还没据有呢么,远水哪能解近渴?”
“你混账!”
她骂归骂,他全然不放在心上,早将她遮蔽下体的衣裤全部褪下,捉着她光洁修长的两条玉腿,便俯脸下去,在她腿心尚闭合着的两片蚌肉上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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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