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破处(h)
的身子自己清理。”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整顿好衣衫,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想找东西擦拭身体时,薛皑才想起手中的帕子不见了,转眼便在封酽手中瞅见了,除了泪湿,那帕子还沾了血污,他却将之迭地四四方方,又妥善地收入怀中。
她皱皱眉,因浑身酸软,想以什么为支撑爬起身,却只抓到他的手臂,只好耐着不情愿倚着他起了身。
重新取出一方干净帕子,将腰腹并阴阜间的黏腻尽数擦去后,她理起衣服来。她身上的襦裙大体宽松,很好打理,只是系带在身后。
封酽从她手中夺过去她身后淡金色的衣带,却迟延着不给她系,“我不许你再同其他任何人欢好,不许你给封酝侍寝。”
她已恢复了清明冷静的状态,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什么身份么,为何又要我为你拒绝别人?”
“可是你能办得到不是么?”
她垂下眼,不是她能办得到,是他能胁迫她如此为。
果然,见她一时不回应,他邪肆地一笑,“今日之事若说出去,我不在意后果。慢说封酝未必能动我,纵然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见他又发浪,她偏头瞪他一眼,他却丝毫不受威慑,拉了拉她身后系带:“你呢,你在意么?”
她当然不能更在意。跟疯子打交道就是这么憋屈,他不计后果,你畏首畏尾。
殿阁外,一道有些稚嫩的女声响起,“咦,值守的宫人们都去哪儿了?”
薛皑顿时慌了神,“你快走,不要被听晓发现。我答应你就是。”
“发现又有何妨。”他起了身,“听晓,是你身边年纪最小的那个侍女吧?就跟她说是与我偶然相遇叙了叙旧便罢,她会信的。”
语落,他理了理微乱的襟袍,大喇喇行了出去。
听晓给他行过礼后,进到殿内,果然问起他为何也在此,也果然没有对薛皑的一应托辞产生任何疑虑。而她说是迷路了,在行宫里迷迷糊糊转了好久才完成了取衣服的任务,薛皑无奈地摸了摸她发顶,怪不得她去了那样久。也幸好久,不然恐会撞见方才的事。
她比薛皑还小两岁,性情纯真,薛皑一直把她当可爱的小妹妹待,进宫的时候本来不想带她,她哭闹不已,就心软随了她。想着好歹位列妃位,日后她后悔了,就寻个由头把她放出宫去。
事已至此,宴会当然不能回了,换过衣服后,薛皑便口称不适,让听晓扶着她径回了宫,过后遣人禀报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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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应该都能读男主的名字吧,封酽(yàn),酽是四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