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拆礼物(h)
水一样堆迭,汹涌着叫嚣着要将她淹没。
隋清宴舔过她的穴口,舌尖探进去浅浅地搅弄两下,随后往上含住那颗肉蒂,带了点力度地吮吸,同时用舌尖不住地舔磨,渐渐地加重力度,很快他的下巴就被穴里溢出来的水液沾湿了一片。
“隋……隋清宴……”时然的喘息都带了点哭腔,只觉得灵魂都快被他吸出窍,扭腰想动却被他紧紧按住,“呜呜……别……”
他将她双腿又分开了些,唇舌吸舔动作不停,按着她喜欢的力度反反复复地吮,时然一贯敏感,根本招架不住,呻吟一声,颤着身体被他送上了高潮。
他将喷出来的水液悉数卷进嘴里,缓缓直起身,捉着她的一条腿挂在了腰侧,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找准位置开始往穴里挤。
时然潮红着脸瘫在被褥间,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粗硬的性器一点点插进来。
“嗯…呜……”她迷离着喘叫出声,“好涨……呜……”
高潮后的软穴虽然湿滑,但依旧紧窄,他沉沉地喘息,挺腰一点点往里插,时不时浅浅地抽动两下,很快把她磨得汁水淋漓,身体酸软,再一鼓作气,挺腰整根插到了底。
“啊…!”
时然忍不住叫出声,双腿都被深插得发抖,肉茎将窄穴撑到极致,柱身上盘结的经络摩擦着敏感细嫩的穴肉,随着两个人呼吸的轻微起伏不断地来回拉扯,升起绵密的快感,扯动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小腹,想要抵御这恨突如其来入侵的凶狠性器。
隋清宴被水穴夹弄得难以忍耐,低低地喘息一声,几乎是立刻就挺腰发力抽插起来。
“呜……嗯……轻点……”她急促地喘息,身体被他撞得不住地颤,双腿在他身侧无助地蹬,“太重了……清宴……”
他一个重插,性器挤开层迭的穴肉挤咬,强硬地撞到了底,砸出一片淋漓的水液,对着肉茎兜头浇了下来。勃发的性器撑满整个穴道,坚硬的顶端磨着深处的软肉,明明已经插到了底,他还非要加了力度再往里顶,没两下她就受不了,泪眼朦胧地哭喘着喊太深了。
他将她无意识挣扎的手又按了下去,十指相扣地压在她身侧,下身越发狠地动作,结合处溢出的淫液全被捣得飞溅开来,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虽然说隋清宴几乎不用亲自上战场,在军团里属于头脑派的领袖角色,但他该锻炼的份是一点不少。穿衣服的时候只觉得是个优雅的贵家公子,脱了衣服才知道他身材其实结实得很,肌肉线条流畅有力,时然连掐都不怎么掐得动。
她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呻吟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呼啸着席卷而来,随着他凶狠的进出将她推上浪潮的顶峰。
时然细腰紧绷着颤,连带着胸前的雪乳都轻微地晃动起来,荡漾出诱人的弧线,抱着他脊背的手指渐渐用力,嘴里语无伦次地喘:
“我……不……我要……呜……”
他突然刻意放缓了节奏,浅浅地进出,性器只没入一点,随后就抽了出来,顶端顶着穴口来回地磨动。时然正在快到的边缘,被他节奏这么一慢,空虚得差点叫出声来,她迷茫地睁开眼,脸颊潮红,咬唇用腿去勾他的腰:“给我……”
他手指摸她的脸颊,低笑:“不是嫌我太重了?”
“不重……”她哼哼唧唧地扭腰,难受得要哭出来,“清宴……哥哥……老公……”
他这才满意似的,挺腰又重撞进去,没几下就把时然顶得大脑一片空白,颤着身体呜呜咽咽地高潮了,深处喷出一大波液体,湿热热地将他浇了个满。
沉浸在极致快感中穴肉疯狂地挤咬,从根部到顶端,绞得他头皮都发麻,爽得克制不住喘息。他抽出性器,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