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晚上,还流了那么多水,确定不喝点?
吃,那岂不是更坐实了她干了些什么,搞得连床都下不了了。
想到这儿,她脸上像烤火一般涨的发烫。
周瑾尧垂眸看着床上的夏茉,她一只手正半拽着身上的薄毯,光滑嫩白的后背裸露在空气中,细长的脖颈和胸口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
他咽了咽喉咙,控着身体里还未完全宣泄完的情欲,哑声问道,“能走下楼么?”
这句话并非调侃,昨晚给她清洗下身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夏茉细嫩的腿根被他撞的发红,薄薄的两片阴唇红肿不堪,再加上穴口挂着淅淅沥沥的光亮蜜液,看上去像是饱满的樱桃瓣一样让人想采撷啃噬。
夏茉抿了抿唇,点点头,“能……”
周瑾尧把睡裙递给她,转身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支,就那么靠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看着她。
夏茉抬起头就能看见他隔着烟雾望过来的眼神,她手里攥着睡裙,顿时觉得自己想藏在被子里偷偷换衣服的想法又傻又怂,他总是这样,用一两句调侃的话就逗弄的她失语无措,然后再用一副看穿她想法的表情淡然地等着她主动验证结果。
夏茉莫名的有些恼,她和周瑾尧之间,因为自己身份的缘故,对方一直都在做主导,连在床上自己也从来都是被他带着走的那一个。如果自己习惯了这样被他人安排掌控的生活,那岂不就是温水煮青蛙,直到最后,自己就会彻底丧失了执行逃跑计划的能力?
气意来的忽然,夏茉想到这儿,干脆一鼓作气地松开手里攥着的被子,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儿把睡裙套在了身上,就好像故意不让他得逞似的。
周瑾尧看见她赌气般撂下薄毯,快速地套上睡裙,不禁哑然失笑。
他早就觉得这个女人有时候是有点倔劲儿在身上的,刚来的时候不明显,但是自从上次和他拗着劲儿不让他给她换衣服开始,他就渐渐发觉了她似乎不是一个任人搓扁捏圆的小白兔。
嗯,是一个急了也会咬人的小白兔。
只不过,会咬人的小白兔形象并没有维持太久。
夏茉刚倔强的下床站起身,便两腿发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