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华姨十三岁就嫁了人，十四岁上就有了你明浩哥哥。”

    一直把女儿的乌黑长发，都盘成了妇人模样的发髻，这段忆当年的对话才停了下来。

    “小唯，记着，妈妈给你盘了发，就只有爸爸才能给你拆开，懂吗？”

    镜子里的少女柔顺地点了点头。

    何美娟看她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扶着她纤细的双肩，叹了口气。

    “唉，虽然现在不太讲究这个了，但女孩的贞洁是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的。”

    “只有破了你身子的人，才有资格拆开你的盘发，懂吗？”

    时唯又点了点头，这次比上次认真了许多。

    *

    时间已经临近晚上九点。

    平时丈夫八点多钟就下班了，今天是中秋节，又是女儿的大日子，没道理会回来晚啊。

    何美娟焦急地透着窗子往外看。

    快到八点的时候，她就已经捆绑好了女儿的手脚，给她擦干净了汗湿的身子，让她跪在卧室里。

    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女儿跪得摇摇欲坠，她看得也有些心疼。

    “别怕。”

    她又一次去安慰女儿，擦拭着她额上沁出的汗珠。

    “待会儿爸爸对你做什么，你就配合什么，是爸爸，会多怜惜你的。”

    “嗯……”

    时唯忍着已经憋了足足五天的尿，此时颤抖的嗓音已经非常微弱。

    “再坚持一会儿，等爸爸给你破了身，你就可以去排泄了。别怕。”

    何美娟叹了口气，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唉，丈夫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