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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同样也问了他此事。
谢渝听完笑出声来,只觉荒谬:“先不说当年我同谢凛的关系还没破裂至此,就算我与谢凛不对付,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迁怒他人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那就好,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听到他这样说,傅宁榕也就放心了。
“其实傅荻当年的事,我之后也调查过。”
“不过这件事着实稀奇的很,提审了半个宫殿的人,那天当值的宫人一应不在。”谢渝想起傅宁榕对他说过的话,“你方才说,傅宗那里有傅荻的书信做证明?”
“嗯。”傅宁榕点头,冷静理智分析,“所以我也在想,当年之事是不是另有隐情,是不是傅荻兄长碰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才被人故意灭口。”
“又或者有人模仿我兄长的字迹写了那些书信,为的就是将事情的所有起因都推到你的身上?”
“模仿傅荻字迹之人?”谢渝忽地想到,“我能想到的确有一个。”
从前他和谢凛跟着老太傅习字之时,闲暇之余老太傅曾教过他们如何掌握字间神韵,如何能够将自己的字迹同别人靠拢,谢渝觉得模仿旁人的字迹不是一种妥帖的行为,但谢凛却很感兴趣,对此颇有研究。
从前模仿旁人字迹的相像程度能做到七八成,如若彼此熟悉,相像程度只会更高。
而傅荻,正是谢凛之前的伴读。
傅宁榕和谢渝两人四目相对,缓过神来,突然就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