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
跟着瓮翁的哽咽抽动。
眼下这副场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始作俑者是伫立在软塌畔的男人。
“秋玄,我讨厌你。”
卫芷还保持着双手环膝的姿势,闷沉沉的鼻声从她腿间传过来。她力气远不如秋玄大,最后还是被抱到了桌上。
紫檀木长桌不高不低,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卫芷轻薄亵裤下的娇艳花丛。
那里有些红,粉面含春的两瓣花朵腼腆地绽放着,桃花源流出来些蜜液弄湿了上乘的白绸亵裤。
秋玄看得脑袋发紧,喉咙也跟着干得厉害,他伸出大掌覆在卫芷潮湿的玉户上,“微臣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公主哭何?”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一道烫金晚霞落进屋内,恰好映在秋玄的手背上。
苍白的手背纵横着青筋,男子白皙手腕的骨节在霞光的映照下愈发凸显。
思及眼前这人在梦中的可恶样子,卫芷哭得更伤心了,杏花春雨止不住地淌,涟涟香泪顺着脸颊流进寝衣。
“公主若是再哭,微臣要做的,可就不止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