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要。
他还是觉得心一沉,像是被千斤的铅块坠住了,五脏六腑都跟着往下掉。
谢子澹在床边呆站了许久,无奈还是将棋盘与棋子放了回去。
拖着皇帝下棋,还是刘全给他支的招,指望能跟皇帝多相处一会儿,谁知她连这点儿机会都不给他。
谢子澹熄了灯烛,一个人在床边坐了会儿,才轻手轻脚地宽衣上床。
宫乘月睡得很香,热热的身子规律地起伏着。
谢子澹犹豫了片刻,蹑手蹑脚地往她身边靠了靠,伸手虚揽住她腰,并不敢使力,胳膊只轻轻地悬在她身侧。
宫乘月睡得很香,而他心里翻江倒海的,根本无法入睡,又不敢动弹,整个人只能僵卧着。
半夜她醒来了一次,往他怀里蹭了蹭,他便将她搂紧了些,叫了一声“皎皎”。
她忽而一笑,喃喃地道:“阿冲,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