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本人
还是把人放走了,跟闹着玩似的,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安德烈还有心情追我们?”
“是啊,”霍止也微笑,“你还跟阿老师全说清楚了,他越清楚就越解释,越解释就越像故意,这么一来,他们两个今晚也得决出个你死我活。舒澄澄,你心眼挺多。”
“不敢当,没你多。”
舒澄澄是笑着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不对劲,但看看霍止,他反倒很坦然,“是,你说得对。”
她突然意识到他是哪里不一样了:霍止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地藏起来不喜欢的那部分自己,如今他从里到外都是如假包换的霍止本人。那些落拓放逐的观感是从这里来的:他不再用那副虚伪的壳子取悦任何人,包括霍川樱、媒体,还有她和建筑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