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雪人
几圈,雪球变得有自己腰那么高,一个不留神,大雪球差点就要溜着滚到山坡下,霍止快步流星赶过来,伸腿挡住雪球,跟她一起推回去找了个平地,把雪球放好,按在地上固定好,然后他呵着白气把她的围巾系紧,又对她说:“还跑得动吗?回去找个鼻子。”
“鼻子?”
“雪人。”他说。
舒澄澄回屋里蹲在食物堆边找能充当雪人鼻子的东西,一时半会没找着,她蹲在地上回头看门外。
霍止在晚霞粉色的冰天雪地里半弯着腰,仔仔细细地把雪球压实抹圆,用他工作时那种极度专注的目光收拾干净每个棱角、每块污泥,脸被冻得特别白,显得眉眼漆黑,安静虔诚。
那一年霍止答应过要给她堆雪人来着,就是他在她背后画画的那天,北京每次下雪的时候她都会想起来,笔尖划在后背皮肤上的触感,他掌根的温度,还有他最后答应给她堆个大雪人。不知道他忘了没有。
但是人生的机缘如此,在江城没有兑现的承诺,又在捷里别尔卡再次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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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懵了忘记更新了、、、、、、睁眼一看你们在算欠条我头晕目眩就此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