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然后呢
声,“两百万人民币?我也有,我给你们三百万。喂!”
她没打动他们。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真不该偷任江的衣服。
这时候有人推门进了餐厅,任江本能地回头辨认方位,以免撞到对方,舒澄澄瞅准机会一口咬在任江手上,任江反手抽她耳光,她脸一麻就松开嘴,后脑勺撞到墙上,眼前发黑。
但是她鼻子里嗅到干净冷静的气味。和冷风一起灌进来的、不容忽视的气味,跟做梦似的。
下一秒任江被进门的男人扯着头发重重掼到地上,接着他拖着任江的后领穿过狭窄的餐厅,踢开后门,提起任江上身一松手,任江扑通滚进海里,大声呼救,笨拙扑腾着试图靠近海崖上的石头。
从进门到把任江扔下海,全程不过几秒钟,像个最普通的食客来到餐厅的第一件事是要份菜单那么自然而然,圆桌边谁也没反应过来,直到听到任江的凫水呼救声,三个亡命徒都醒了。
守株待兔这些日子,高高在上的猎物终于来了。
霍止回到桌边,抽了餐巾擦手,舒澄澄也被安德烈提回座位上,半边脸都红着,头昏脑胀。
霍止在她对面坐下,仔细擦干净手,在圆桌边围坐的人中辨认出领头的阿列克谢,“我来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