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天平
有个棕色短发的年轻洋人操着英文问她:“请问这个怎么付款呢?”
他只是要买一块五的创可贴。她懒得教,也懒得拒绝,买单的时候顺便替他买了,然后离开药房,那个洋人追上来,“别走,我得还你钱。”
她拐进酒店大堂,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有点烦躁,站定朝他伸出手,“那给我吧。”
他嚼着口香糖抄着口袋走过来,特别热情地朝她伸出一只手,但不是给她钱,而是跟她握握手,然后把她拉近,打算来个拥抱,像老朋友见面那样。
舒澄澄开始戒备,向后退开,招手叫酒店经理。但洋人一拽就把她揽在怀里,张口是字正腔圆的中文,“宝贝,你真好,还亲自下来接我。”
他揽着她往电梯走,大手紧紧捂着她的嘴,冬天的衣服松松垮垮,她反抗的动作幅度观感上都被削弱不少,而且她刚刚主动朝他伸手跟他说话,在大堂里的其他人看来应该都只是像老炮友打情骂俏。
她被拖拽进电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他把口香糖黏在监控探头上,又屈起手指骨节,按了停车场楼层,回头看看舒澄澄,吹了声口哨,“老板没说错,你还真挺漂亮的,特别好找。”
她一脚踹在他腿上,他大笑起来,“来,过来,漂亮宝贝,别找罪受。”
她被一按就跪在地上,后脑勺上被重重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