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死了但是手没有死还会偷别人裙子可怕
她小心翼翼地没让裙角碰到他,但也许是气味,也许是别的,霍止还是慢慢睁开眼,并不意外她会来,只揉了揉眉心,放下脚,坐起来温声说:“不知道你住在哪,不然应该给你送。”
“酒店,”她说,“不用麻烦,找到就好。”
她拿出垫肩膀的纸板,把衣服迭好,对霍止说:“那我走了。”
霍止看看挂钟,已经是凌晨一点,于是站起来,拿起外套,“我送你。”
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打了车。”
他没坚持,“好。你打车,我叫司机。”
她没问他现在换去了哪里住,跟霍止一起走出雁心。其实时间太晚,她打的车到现在都没人接单,在雁心门外马路对面的新公交站坐下等,霍止的司机也没来,他在站牌边站着,跟她一起等。
他穿得不算多,露在外面的手冷得发白,身姿依旧是青松翠柏似的笔直,显得更冷了。她把衣服放到包里,包里掉出一颗糖,是白天吃饭时餐厅送的姜糖,她弯腰捡起来,手指慢慢揉捏着包装,看看糖再看看他,最后决定做个相安无事的前任,拿着糖,张开手心给他,“会暖和一点。”
霍止盯了那颗糖半晌,朝她伸出手,手心朝上。
她一翻手,让姜糖掉到他手心,谁也没碰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