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扣(H)
,一切的一切都在催促她继续,更或是,解衣之时才是谢谨的无声暗示。
唇瓣在不自觉间干涩,即便是现下她坐于他怀中,依旧需要微微仰着脸才能瞧清他的神情。
未成婚前旁人谈及谢谨除却显赫战功外便是他生得的那一张好容颜,因着是赐婚加之那会儿边塞战事正紧来往礼节便全数交由了礼部,外加琼京楼事务也颇为繁杂,直至新婚夜被他挑开盖头时漾才真切的体会到了从前嗤之以鼻的传言竟不及于本人。那时她便想这样一张好容颜不该冷着,合该增上几分笑意,这样才会瞧着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会觉着暖些。
却不想,那副模样她只瞧过一回,除却新婚夜初见之时,他在她面前一直是暖的。
忆及此,时漾半撑起身子,唇瓣随之贴上他的,学着先前所感受到的那般,不大熟练的啄吻起来。一点点加深,直至舌尖抵上谢谨半合的齿关她才缓缓停住,瞧着他阖上的眼眸看了半晌方才施力笨拙顶开齿关钻入舌腔之中勾缠起来。
也是到这时时漾才体会到了取悦人有多难,单单是吻这一关她便险些过不去。
纠缠半晌,谢谨的呼吸不变她的倒是乱了,实在无法,时漾微微后撤,依伏在他颈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好容易顺畅了才慢吞吞滑坐下去,正因如此她才发觉了他并不是如同面上所显那般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