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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有点烧喉咙。
“闲哥,你怎么才来?迟到了可得罚酒三杯啊。”疯狗站起来跟戚闲撞了撞肩膀,算是打招呼。
戚闲扫了眼沙发里的人,又对疯狗说:“我先去和那边的朋友说两句话。”
当地的富二代、富三代几乎都认识,有很多共同朋友。
“成,我等你。”疯狗目送戚闲去了别处,才恨铁不成钢地对戚野翻白眼,“野少您是哑巴了吗?跟你哥服个软能怎么着?”
“你懂个屁!”戚野踹他,“待会儿别灌他酒,听到没?他酒量不好。”
疯狗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您就逗我吧。我灌他?他不把我喝趴下,我就该烧同香了。”
戚野皱起了眉。
“不是,你真不知道?”疯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戚野表情不像装的,才说,“你没跟你哥喝过酒吗?他红的白的混一块都能喝一斤不带醉的,啤的更是跟喝水一样。我记得去年有次我约他出来喝,他……”
疯狗还在念念叨叨,戚野却已经听不到了。
脑子轰鸣不已,心也扑腾得乱跳个不停,他眼睛通红地盯着包厢那端的人,浑身都在颤抖。
为什么?
戚闲为什么装醉?
为什么要放纵他像个变态一样把精液射在他脸上?
为什么在他偷亲他的时候不义正言辞地推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戚野抄起桌上的半瓶龙舌兰,仰头灌了几口,汹涌的情绪才被烈酒暂时压下。他看着他哥走回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在他对面的桌边坐下了。
音浪几欲掀翻屋顶,但戚野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有个漂亮男孩端着酒坐到了他哥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哥接过酒杯喝了。那个男孩备受鼓舞,又倒了一杯,得寸进尺地要喂他哥喝。
戚闲就着那人的手喝酒时,垂下的眼皮忽然撩起,直勾勾地看向戚野。
看得戚野鸡巴梆硬。
外面放起了音乐,五彩斑斓的镭射灯光也已就位,一群人欢呼着往舞池里去。包厢里人已走得差不多,戚闲身边的那个男孩都快要瘫到他腿上去了,戚野闷下一口酒,把小文薅过来,拖着人去外面跳舞。
可他的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他想操他哥,好像他哥也在怂恿、挑衅着让他去操他。
怎么办?
舞池里突然放了一首慢摇,看对眼的人纷纷搂在一块,状似温情脉脉地摩挲着彼此蠢蠢欲动的部位。戚野心不在焉地搂着小文慢慢挪动脚步,视野稍微偏转,他哥的脸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再次撞进他眼中。
小文也吃了一惊,因为戚闲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就从背后靠过来,把他从戚野怀里拽开了些。
“闲、闲哥……”
“嘘……”
戚闲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这不是个用语言交流的场合。
小文紧张地靠在戚闲怀中,手紧紧攥着戚野的衣角,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戚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哥,气息渐渐乱了。
他哥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