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乱摸的！”

    殷雪灼微微笑，“你是女孩子，但你也是我的。”

    季烟：“……”

    他的表情很本正经，季烟知道他只是单纯地在告诉她事实，但是这么突然说这种类似言情的霸总台词，让她莫名老脸红，心跳漏了拍。

    殷雪灼生得这样好看，微笑着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难让人不动心。

    季烟莫名有些别扭，慢慢地蹭回了殷雪灼身边坐着，表情还带着点儿郁闷——换谁被蛇吃了之后又是洗澡又是摔跤还被欺负的，谁都郁闷啊。

    殷雪灼偏头看了看她，稍稍皱了皱眉。

    季烟看起来真的有点萎靡不振。

    小脑袋耷拉着，撅着小嘴言不发，因为之前在他身上蹭过，衣裳还有点儿凌乱，总之——

    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的小废物受了委屈，今天被折腾狠了，刚刚洗澡的时候还有点儿发烫，似乎是生病的征兆？

    殷雪灼觉得自己养了凡人这么久了，对凡人已经算是很了解了，他开始根据自己养凡人的经验，分析季烟的状况。

    于是不假思索地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感觉不是很烫。

    季烟：“！”

    她猝不及防又被他摸了下脸，这宛若耍流氓的行径让她睁大眼睛，殷雪灼挨得好近，季烟听到他本正经地嘀咕，“好像又没病？”

    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