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
江从芝忍不住抬起身子迎合他,手也攀上他的后颈,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指尖穿过他微卷的发丝,低低娇唤他:“陈先生…”
男人抬起头来,晶蓝眼睛里是一片难得的迷离神色,与乳肉的摩擦使他嘴唇变得殷红,配上细窄的脸,竟如同蛊人的妖精一般。江从芝初见他觉得他是个长相严肃的洋人,却不想他沾满情欲是这般魅。不似东方话本里那种文弱小妖,反倒像是西方神话里的浑身长满肌肉的妖怪。
江从芝现在脑袋昏得很,酸麻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只张张嘴小声说道:“不要停…”
男人勾唇斜斜一笑,靠近她的耳边,着力桩了一下问道:“哪边不要停?”
江从芝嘤咛一声,乳肉一抖,娇娇说道:“下边…不要停…”
“小骚货。”陈由诗低笑说一声,然后将她反过身面对着墙壁,拍了拍她的屁股。不用他说话,她便知道将屁股高高撅起。
女人见他没反应,又拿一只手将臀肉掰开,示好地摇摇屁股,显得粉嫩的穴肉更加可口。陈由诗喉结动了动,扶着男根对准穴肉就插了进去:“你可知道,我裤子都被你印湿了一块?嗯?”
江从芝舒爽极了,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显然让她放肆很多,她呻吟一声作为回答。
见她淫兴大发,陈由诗乘势狠提紧送,彻底没根。陈由诗低下头,看着猩红的肉棒在两瓣红肿的穴肉里出入,每次抽拽都会带出些许乳白的水液。那墨绿色的裙摆被撩起至腰间,迎合着二人抽拽的动作摇曳。
“先生...嗯...”江从芝被他弄得遍体酥慵,忍不住低声浪叫起来:“爽杀人哩...”
门缝外时不时还会经过一二人,两人声响不敢弄太大,但身下的女人压抑着呻吟、腰间勾人的腰窝,还有那不住耸身迎凑的圆润臀部,无一不让他几乎失了智。陈由诗一手钳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在墙上,管他三七二十一,掐着她的细腰就是一顿猛肏,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
江从芝被他粗暴地按在墙上,近乎快要呼吸不得,但穴道内翻天覆地的酸胀渐渐汇在一处,脑子里也不知是因为太爽还是因为缺氧而渐渐浑噩,她俏眼半斜,腰臀扇摆,四肢颠颠,只听她迷迷糊糊吐出两字:“要...到...”,然后腰一塌又是一弓,穴内紧紧缩在一起,水儿竟是射了一腿。陈由诗本还不尽兴,但生生被她绞泄了。
她推开他,自顾瘫坐在一旁地上的一堆脏衣物上喘着粗气。女人酥胸袒露,身子因为情欲染上绯色,双腿间湿湿淋淋浇了一片,此刻泄了力气般躺成一个大字型。陈由诗看着她的起伏的胸脯,心中微跳,扶着依然铁硬的那话儿就又对准穴口插了进去,穴内尚有润滑,所以他没费多少力气便又怼住了花心。
江从芝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陈由诗却掐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我已经丢了身子了..”上波余韵还未过,江从芝自然不想这时再来一次。
陈由诗将大拇指放到她突出的花豆上揉搓着,带着几分轻嘲问道:“哦?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身下的女人嘤咛一声,虽不情愿,但还是半推半就地把臀凑了上去,陈由诗便提起她双足放上肩头,大抽小弄不多一会儿便又唧唧啧啧。江从芝本就还没从酸软里缓过劲来,此时被他逮着又来一次,着实有点吃不消,只好表现地越发骚,想着他尽了兴兴许便能绕过她。手勾了他的肩,腰肢乱摆,一面低低细喘着,一面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先生插得我好爽,怕是我明儿都走不动路了。”
“走不动才好,省得你一会儿又见姓唐的,一会儿又见那姓段的。”陈由诗埋头在她颈间胡乱吻着。
江从芝被他亲得五迷三道,娇娇嗔道:“先生以一当百,我哪还有心思见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