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汤
所以说得好一些。”
小老头哎呀一声,把两碗面汤端上桌:“现在都是咱们出去学习,洋人学习咱们的倒是少见,您母亲真是这个!”说罢咧着嘴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陈由诗失笑点点头,不紧不慢地又开始吃起了面条。江从芝碗里的汤都见了底,一转头却见他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碗里还剩大半碗面,不禁红了脸。陈由诗转头看了看她,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嘴唇许是因为辣子红肿了起来,鼻尖因为热气染得红红的,配上大大的眼睛,活像一只小兔子。
“还要一碗吗?“陈由诗问她。
江从芝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摇摇头:“吃饱了。”
陈由诗摸出一元放在桌上,偏头和江从芝说:“不知道李济多久会派人来寻,此地离他宅子不远,我们还是尽快离开。”
“找您七角。”小老头摸出纸币递过去。
“不用找了,收着吧。”陈由诗淡淡点点头,在小老头一连串吆喝出的吉祥话里搂着她回到了车上。
从这里回去大概要两个小时的路程,陈由诗回了车上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直到手肘被人拽住轻轻摇了摇。他睁开眼,女人皱着眉,眼里满含羞怯之色,见他醒来,她又轻唤一声“陈先生”。
“怎么了?”陈由诗看着她眼里的闪躲和羞意问道。
“我…刚刚喝汤…喝多了…”她声音细若蚊蝇。
陈由诗看她捂着肚子焦急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勾了勾。但看附近漆黑一片尽是树林,偶有来往车辆,哪有让她如厕的地方?”张二,还要开多久才到?”
“还有一个小时,再开二十分钟就能到下一个镇子。”张二回道。
江从芝面露难色:“二十分钟…不成…”别说二十分钟了,就是五分钟也不成。要不是车内昏暗,他定能看到她红透了的耳根。
陈由诗看着她死命夹着的腿,吩咐张二停在路边,带着她下了车。
可在路边方便她也是头一次,车灯亮闪闪的,把这一片照得如白日一般。“陈先生…我…再到里面去一点。”女人声音急促又小心,还带着几分羞恼,陈由诗禁不住,低低笑了几声:“好。”
江从芝被羞得没脸,往树丛里急跑两步,又见陈由诗后脚就跟上来,急忙嗔道:“陈先生别再跟上来了。”
陈由诗挑眉说:“不行,要是你又被抓走了如何是好?“
江从芝看了看黑漆漆的树林,心里也开始犯了怵:“那…那…”
“把腰带解开,我们都牵着一头,你要是有事我也知道。”陈由诗看了看她身上的外套。
江从芝也觉得是个好办法,二话不说将外套都一并脱给了他,牵着那腰带就往灌木丛里跑了几步。
陈由诗一手牵着腰带,一手拿着毛领皮衣,皮衣上染着她的馨香,他不禁深呼吸两口。没过一会儿,边听见草里的水声传来,他耳朵热了热,把头转向马路一边。
女人张嘴叫了他一声:“陈由诗?”
江从芝从未直呼过他大名,他愣了愣应了一声。然后又传来女人的声音:“你听得到吗?”
人有三急,许是在急的时候便蠢笨一些。陈由诗憋着笑,回答道:“听不见。”
那水声停顿了一下,而后更急促地流了出来。夜里昏暗,此时二人离车子又有一段距离,鼻尖充斥着她淡淡的香味,耳边听着不远处哗啦啦的声音,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忍不住朝前走了两步向那草丛望去,可惜草丛密密,只能隐约看到白花花的臀肉。陈由诗把头转开,压下心里的燥。
待水声尽了,草丛里又窸窸窣窣一阵声响。“陈先生,我好了。”
陈由诗转过头一看,女人本就穿着单薄的衣裳,可能刚刚行动太急,衣领散乱,露出一大片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