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的是小讨人
“你立马带着四队人去找树兰。”
李济一听却又是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说道:“四队人去找一个女人?你是不是疯了?!就为了这两成的红丸?”
白兆东刚泄下去的火又上来了,看着李济的模样,他不禁气笑了:“李济啊李济,是不是学文化人学久了连你老本行都忘了?”
李济闻言愣了愣。
“为何只要两成?只要知道货物的时间地点,我向上面我的人借点力,五五分都算少的,”白兆东眯了眯眼睛,看向李济的眼里多了些轻蔑和不愉:“这些事你不会就不用管,等再过一月,若红丸还没有转机,你就随我一起先回梧州。”
李济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气来,要他说,不如让一队守码头,两队跟着陈由诗身边的人,再来一队去找树兰。与其把希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还不如直接领兵瞄准目标要害。但白兆东从不听他劝告,如今还扯出身份来压他,他李济可不想再多置喙,最好让他一意孤行,摔个大跟头!于是咬着牙说了一句:“全听白都统的。”
白兆东见天色已晚,便起身离开,临走又转头嘱咐:“在没有确切消息前,你可千万别动了那江从芝,好好供着,能套什么话出来就尽量套。”
李济有点不满,这江从芝可是别人孝敬他的,如今却还什么都不能做?
白兆东走了两步,没听到后面应答,转过头来看他。
李济细长的眼里写满了不甘,发气似地甩了甩袖子,迈开步子就掠过白兆东气呼呼地往外面走了。
还有两天就是元旦了,因为政府给假休息、以志庆贺,所以街上显得格外的热闹。男女成双成对结伴而行,几个玩闹得晚了的学生模样的人正经过一辆让行人过路的小轿车,其中一个高一点的男生朝那车后座吹了个口哨:“大胸妹啦!”
身后几人听闻也立即转头,后座的女人几乎贴在男人身上,双乳竟要与蜜瓜般大,白晃晃的在夜里格外显眼。几个人见状嘻嘻哈哈打闹着跑了,诨话渐渐被淹没在嘈杂的人流声里。
车后座的女人也不把这个当回事,甚至胆子更大一分,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双豪乳,一条白花花的腿如蛇般盘绕在男人的小腿上。女人抬起头,瓜子脸上一双轻佻的向上勾起的眼睛,嘴唇边的小痣在她娇滴滴的声音里妖艳极了:“伯曼先生怎么都不摸人家了?”
陈由诗看着双珠美艳的脸,却丝毫想要碰她的意思都没有。如今能带出去的女伴只有双珠这一个,今日和粤军的李韦严组局才将她叫了出来。许是双珠久不见陈由诗,心里急切,打扮叫一个花枝招展。席间喝了酒,在回家的路上也放浪起来,只脱的剩了贴身的毛衣裙,自顾自牵着他的手就往她胸上揉。
陈由诗本来是在想事情,被女人一闹,思绪也乱了,索性便转过头来看她。这双乳是他以前最喜欢的,东方女人丰腴者甚少,像双珠这般长得妖艳美丽、又纤腰肥臀的更是寥寥无几。他抓上女人沉甸甸的胸,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却没有什么好兴致,第一次觉得这双乳大得可怕。
双珠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伯曼先生想在车里做吗?”她轻笑着,整个人攀上他的肩,一条腿跨过去,坐在他大腿根上。别说是在车里做了,就是在大庭广众下做她也是千肯万肯的。伯曼出手阔绰,相貌英俊,还有一条雄伟又耐久的阳具。想到此处,不禁又浪几分,把那全数露出的乳往男人脸上送。
一股浓烈扑鼻的花香扑面而来,陈由诗不耐烦地皱紧了眉头,扯住她的一只胸就往旁边拉:“怎么用这种香水?”
双珠愣了愣,她以前一向都是用的这个的。见伯曼连以往最爱把玩的胸都不理了,心里有些慌张:“伯曼先生不喜欢,容我一会儿进去洗个澡洗掉便是?“她把裙子撩起,用臀肉去磨他的男根,那一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