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几下
邬白玉一把纤细的小腰抖得厉害,无力地往下塌陷着,随着小腹控制不住的抽缩,淅淅淋淋的淫水儿泛涌而出,湿润了大腿根,热乎乎地全喷在她腿间夹着的肉棒上。
好多好多水。
司英祁手背蹭了下脸,揩去汗水流动的黏腻痒意,重重喘了口气,缓了动作,大手扶握住她颤抖不停的小腰,才让她没有倒在身下。
他捞着邬白玉贴向自己,稍微清醒了些脑子,本性归位就再也说不出口那些放浪的淫话儿,最后沉着嗓子轻声说道,“…你别这样……”
我会以为你很想要。
却很有种别扭的坏劲儿。
他可能就是有点蔫儿坏吧。
什么叫“你别这样”?
拿鸡巴磨人家逼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自己别这样。
邬白玉急促地喘息着,手一软,涨红发热的小脸低垂着贴在交迭的胳膊上,潮湿的呼吸,惊恐的泪水与紧张的汗水在昏暗中胡乱混杂,裸露的肌肤相贴,与那处受尽磋磨的小穴儿一般,同样的湿热一片。
娇嫩的小穴儿湿泞不堪,承着流淌滑腻的淫水儿,两片柔软的花唇被磨蹭得翻张开来,随着剧烈的呼吸翕缩,一下一下的像在嘬着他坚热的棒身。
司英祁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颈骨处亲了亲,随着浓重的呼吸渐近,薄唇轻轻落下,吻去了她湿润温热的汗迹。
他的唇更热,像是点燃一簇蒸干汗水的小火苗,邬白玉刚经历过一次小小的高潮,浑身都敏感得要命,受不住后背这一酥一痒,却提不起力气再去躲他。
后背而已。
他亲吻的动作非常克制,两只大手却下流地游向她的臀,那被他撞得颤抖发红的,丰软的臀肉握了满手,他用了些力道,狠狠地揉她,然后故意地,悄悄地扒开两片丰臀。
他直起身子,抽出夹在她腿间的性器,扫了一眼自己那一直不得释放的大家伙,湿淋淋的,胀得深红。
“我可以反悔吗?”他问道。
失去了司英祁的支撑,邬白玉的上身软软地向下塌去,屁股被他托着,显得翘得更高,两片软臀被他揉着扒开,腿心湿粉的小穴儿在他眼下暴露无遗,两片红嫩的花唇被迫分得更开,连那小小的穴眼儿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探了指过去,刮那花瓣上残留着的欲滴不滴的透明水液,指尖似乎还没碰到那黏腻的水儿就吸附过来,在他的手指和她的花穴儿之间淫靡地牵丝。
他引着那点湿,断在她的穴里。
“可以反悔吗?”他重复道。
他似乎执着着她的回答,动作却暴露了不容拒绝的强势态度,修长的指刚侵进去一个指节就被裹得紧紧的,湿润温暖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嘬他,他眼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被小穴儿吞没。
“别……”
异物的入侵让邬白玉乍然惊恐,她叫出声,慌乱地想要回头阻止他。
并且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两句没头没尾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不…不行……”她体内还插着他的手指,却挣扎着想要往前逃。
“怎么不行?”都是你耽搁的。
他随着她往前的动作,手指狠狠地一动,又一指剥开湿软的小阴唇,作势也要往里挤。
“啊——出去……出去啊你……不要插我……不可以插我……呜呜呜……不要那样……”
她被弄得仰头惊叫一声,说着不可以插,下体却一缩一缩地恨不得把他吸得更深,内心深处似乎想他更用力一点,给她个痛快。
身体与内心达不到和谐统一,快感趁机侵蚀着为数不多的理智,最后她只能呜咽着胡乱地哭求。
食指也缓缓挤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被紧紧地包裹,司英祁咬牙忍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