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你…你疯了……”邬白玉泪水还没止住,蓄满了眼眶,模模糊糊地看着他,尽最大力保持着平静,可是受了那般惊吓,说出的话是三个字里打了七个颤。
“我没有……”司英祁大手握拳,一下一下地锤着自己的额头,湿滑滑蹭了满手的汗,他皱着眉宇,粗哑着声音难堪道,“有人……给我下药……”
“你有病了…你疯了……你随手拖了个女人……”邬白玉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了,怔忪着喃喃。
“不是随手!是你……我知道……知道是你……”司英祁额角爆起青筋,咬牙忍耐着。
刚才实在是一片柔软温香入怀,令他气血翻涌更甚,一时情迷,再忍耐不住……
他已经非常难受了,何况刚才尝过她的味道。
赤红双目紧紧地胶着她,司英祁忍不住想要靠近那瑟缩缩的小人儿,努力维持着平静,越忍,那根绷紧的弦越要断裂。
他放软了语气哄她,“你帮一帮我……我会……补偿你的……”
说出的话,却令两个人都难堪。
现在谁稀罕你的补偿。
邬白玉往后躲着,只想离这危险的男人远一些。
“你自己弄……泡凉水……怎么样都好……这里…这外面有的是女人…供你……帮你……你去补偿她们……你再去拉一个,她肯定乐意……”她颤声道,哆嗦着还带着哭腔,自以为说出的话是循循善诱,好心地给出多条方案,望他采纳。
“你当我是什么人!”
司英祁听着面前那小人儿的话,一哭一颤听得他头更加胀痛,听到了后半句,又被她说的内容气得够呛,竟然要他去找那些女人。
他身上热烫,胯下那物胀得发疼,身体只恨不得拖她过来一逞兽欲,却还薄存半分理智让自己不要做了那真真正正的禽兽。
“你以为你是……你是什么人!”邬白玉被他呵到,又惊又怕又委屈,有些负气地大声反问。
你睁眼看看你干得这是什么事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我……你……”司英祁本就头脑发昏,被她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难耐的汗水都要糊到眼前。
不想再与这小滑头扯皮,他倾身上前,一把抓住她仍在悄悄后蹬的脚踝,拖着她拉近自己,嘶哑着声音道,“你帮我,我不碰你……”
“你再耽搁,我要怎么样就容不得你反抗了……”
“我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我大哥……他不会唔——”
邬白玉摇头,蓄满在眼眶里的泪水断线珠子一样,啪嗒啪嗒掉在沙发上,司英祁上前,薄唇堵住她的话,又是一记侵略性极强的深吻,最后从她唇角追着那点泪珠儿一路吻住,一片湿凉,收入唇间却是咸咸热热的。
他再不听她的拒绝,不听她毫无用处的威慑,觉得自己这是给她最仁慈的机会。
他强横地牵起她的手,随着金属声拉下,带着她覆住握住那几乎是迫不及待跳跃而出的,灼硬已久的狰狞性器。
微凉的小手触碰的瞬间,司英祁薄唇微张,重呼出一口浊气,火热煎熬,似是终于得到了解脱之法。
邬白玉不敢低头看他的,柔嫩的掌心指腹,已经感受到那可怖的坚热,青筋暴起,隐隐胀动。她似被烙铁燎到,挣扎着想要后缩,
却被他不容退缩地强牵着攥住。
细嫩的掌半圈住那火热性器,他带着她,套动着自己叫嚣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