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牡丹倾国色
“我说两位祖宗,别在这吹风了!王爷他老人家驾到了,麻溜的去前厅侍候着呗!”正当时,夕苑里的粗使婆子火急火燎的奔来后院亭子中传话。
倾城一听到“王爷”二字,身子本能的一抖,嘴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反而是牡丹神态自若,不卑不亢地回道:“这位姑姑放心,我和倾城妹妹马上就到!”
镇南王叶凛之,是少年有成的封疆战神,是家缠万贯封地千亩的江南二皇,更是万千人心中有教养温润谦逊的少年郎。
而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和许多江南年轻气盛的贵富公子同样的不良嗜好——逛窑子狎妓豢养禁脔。
若是有头有脸的书香世家,那嫖客肯定还顾忌家族名声,不敢声张,夜深人静后门入苑。可这人是谁?明明自身贵不可言,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不仅带着侍从属下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进去,还折腾着夕苑众人老早就铺张了地毯洒扫了香花,纠集了楼中的妙龄女子十里夹道相迎。
偏偏这一盛况总是会令扬州城内万人空巷观摩,引得百姓沿途叫好助威鼓掌。
民风被他这个不着调的王爷带到如此之邪气,连她这个禁脔都替他脸红呢!
用香荷的话讲,那就是咱们的叶王爷生怕全扬州的百姓不知道他镇南王今天逛窑子。
每每到了迎王爷之时,身为女主的她总会成为全扬州少女的众矢之的,站在夕苑染着红褐色木漆的门前,恭迎尊驾。
今日,和往常的逢迎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看热闹的人群、同样站满道路门口的莺莺燕燕,可站在门口的倾城却站立不安,整张小脸罕见的在人前臊的通红。
“你们看,王爷禁脔的脸蛋子!”怪只怪倾城的皮肤过于白皙,要是长得像关羽关二爷似的通体黑红吓人,就算在人群堆里放一个又臭又响的罗圈屁,怕也不会脸红脖子粗吧。
“哎呀,咱们王爷一走就是一旬,这禁脔又不似其他窑姐儿,寻了旁的男人逍遥自在。听到王爷回来驾到的消息,那还不高兴地疯了般?脸红算啥,指不定她下面更红!”
啊呸!
倾城听了人群中传来的混账话,直想从嗓子眼里抠出一口浓浓的老痰淹在他鼻孔里,憋死他。
她来大姨妈的时候肯定红!分外的红!绝对的红!
脸红是兴奋?她分明是因为胯中的贞操锁折磨的好不好。
让她带着那邪器在院子里受刑也就罢了,偏偏他还要令她戴着它走到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在全扬州城的百姓中丢人现眼。
无数双眼睛在她身上流连,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怀好意坏笑,成百上千的指点让倾城面红羞臊,似乎身上的轻薄衣衫全都被他们的目光烧灼成洞,只剩下腰间拽不断烧不烂的贞操锁。
那感觉,就像在所有人面前被奸淫了一般,羞耻难言。被一只短玉势插着的骚穴儿更是一汪春水往下流,短小粗的玉势有了蜜液的润滑,像极了一尾滑不拉几的泥鳅,堵得她涨瑟难言。
人声渐渐安静了下来,倾城抬头。远远地,就看见那人被众人簇拥着走上红毯。倾城谨记教诲,又乖觉的把目光移到地下。
她可是谨记自己作为一个禁脔的规矩,绝对不能让目光跨到他腰部以上。
万人空巷的盛况全都堆挤在这窄窄的一条河边妓巷,熙熙攘攘的人闹声中,一双云锦魑黎黑纹将军靴翩然走近。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万福!”倾城双手合十垂于腰际,盈盈屈膝弯腰作揖行礼。
“呵!”倾城不见其面,低头只闻其鼻翼间传来的呼哧声。
他好看又修长的食指勾起倾城低下的头颅,迫使她抬头看他。
倾城抬起头,盈盈小鹿般的水眸对上一双与平日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