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4
缪时洲只知道席曼香对他说过,唐蒲的父亲为了不让女儿恨他,一直在国外工作,不与她见面,整整七年他们没相见过。
唐蒲专心致志开车:“对不起,我也不想跟你说他的事,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或许该明白我的苦衷,我不想结婚,我本该是与他结婚的。”
鼻头一酸,委屈又再度泛上来,洪水冲着心脏,压得喘不过气。
他把头扭了过去,泪水从通红的眼眶掉了出来:“那我有什么错。”
他自言自语,低低切切卑微声,唐蒲听到,愧罪感横生。
他有什么错,爸爸有什么错,甚至她肚子里尚未有人知道的孩子,又有什么错,如果真要分个对错,那必然她唐蒲才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