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发作(微h)
大早,又在小厨房看到了准备好的早饭。
她没来得及吃,就飞快地跑到主殿,倚在门口问道:“大师,你好些了吗?”
那僧人正闭目诵经,闻言转过头来,面色虽还是有些虚弱,却比昨日精神许多,一双眼已恢复往日的神采。他略颔首:“有劳施主挂怀,贫僧已大好。”
“那就好,那就好。”木桃满意地离开。
吃完饭木桃照旧无所事事地到处转转,妙寂在主殿静心礼佛。
时间一晃而过,宫灯一盏盏亮起,木桃坐在莲花池旁仰头看那高悬的圆月,闻着夜风松开的桂花香味,觉得心情好极了。
妙寂已回房沐浴完毕,抄写那金刚经,他今日也不知为何感觉十分焦躁,这份焦躁不安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他转头看向窗外,明月高悬,如那夜一样。
大病初愈,他却觉得此刻比昨日甚至更为头脑昏沉,血液在沸腾,身体被灼烧,他有些抑制不住想去拉扯衣领,却死死地双手握拳,不肯动作。
下身已开始挺立,妙寂感觉到那欲望来势汹汹,顶端甚至已溢出不满的粘液。
他不动,右手仍执笔,强行静心抄经。
“一切妄相妄见,悉决断无有,皆消归于此体性,亦名——金刚。”
他呼吸急促,强自凝神,手却一抖,浓墨一笔落下,最后“金刚”二字已看不出本相。
哐当地一声笔直直坠下,掉在地上,而妙寂重重将头砸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木桃在院子里,隐隐约约听到那动静,走上前去,只看到那房里的身影趴伏在桌上很是痛苦的样子。
木桃一急,立刻推门,那门里的人却立刻把门堵住,不让她进来。
“施……施主,贫……贫僧无事,无事。”那声音颤抖急促,十分嘶哑。
“大师,难道是风寒未愈,又病重了吗?”木桃听他嗓音不对,反问道。
“并……并不,贫僧只是有些头疼,一会就好。”那僧人虚弱地回道,他背靠着门,眼睫颤颤,情欲席卷,叫嚣着让他用那昂扬的性器狠狠贯穿门外那个女子。
他却死死地抵住门,不肯让她进来,那性器肿胀地发疼,他觉得心甚至都开始绞痛起来,四肢也好似被什么东西拧住,血液里仿佛有千根毒针在顺着脉搏逆流而上,那痛楚比那夜来得更猛更烈。
“大师,你开开门,我看一眼,若无事我立刻便走。”木桃仍十分担忧,看那僧人颤抖的身影,她放心不下。
“你走!”一反常态,那僧人厉声说道。
木桃被吓了一跳,却更为不安,她站在门外不动,看那灯光里倒映出的欣长身影,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
而妙寂已被那勃发的欲望和身体里不断加重的痛楚折磨的脸色发白。他死死握拳,甚至不肯伸手爱抚一下下身挺立的欲望。
妙寂此人,最为固执。他知道事有蹊跷,但他不愿再臣服于自己心里肮脏龌龊的欲望,更不愿再让那个人看到自己狼狈下流的姿态。
夜夜春梦乱了他的心,但他更清楚,不是那个毫无知觉的人扰乱了他,而是他对那个人隐秘的欲望侵蚀了他。
是他,是他在渴求她。
是他,是他动了妄念。
他决不,决不再犯。
“大师,我不进来,那我在这里守着你好吗?若是有事,唤我便可。”木桃却不肯走,坚持站在门外。
妙寂气急:“施主你!你为何非要如此?都说了贫僧无事!咳咳咳……”话音刚落,他便呛咳出声,妙寂伸手,便见手心一片血红,那唇上也沾染了血迹。
砰砰砰地敲门声,那女子在门外不停敲门,声音里满是焦急:“大师!你怎么了?你让我进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