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插得很深,玉子瞪着眼睛喘不过气来,那根东西不断的在自己口中搅弄着,几乎要深入到喉咙里面了。
老九疯狂的在玉子的小嘴里抽送了几十下,硕大的龟头膨胀着张开中间的小口,粘稠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射进了玉子的嘴里。
“射给你……全部吃下去……把我的精液全部吃下去……”老九有点失控,积攒得又多又浓的白浆汩汩的灌进玉子的小嘴里,呛得她不住的摇头,喉头滑动着将白浆吞咽下去,可是太多了,无法吞咽的只能从唇角漫出,流在了绯红的小脸上。
老九看她可怜,最后还是把喷射中的阳具从小嘴里抽了出来,抵在她的脸上射出了最后几道精液。
“别怕,玉子。我们谁也不会说出去的。”穿好衣服的老九安慰玉子,“如果真的被副队长知道,你就全推到我头上好了,是我太喜欢你了,才会做出强迫你的事。
威胁你如果说出去就把你被别的男人干了事告诉副队长。”老九摸着玉子沾着白汁的小脸,“都交给我,我会保护你的。”玉子听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老九出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心里的愧疚和羞耻折磨着她,但是她却不能否认,自己内心的深处,对这样她粗暴不论的性爱有着浓烈的渴望。不管占有她的是谁,只要能将她身体里挥之不去如影随形的骚痒压下去,她都不会拒绝。
她的身体就像熟透了的果子,挤一下就流出丰沛的汁水,她想让男人来采摘,想看他们为她迷醉的样子,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她的丈夫。
第二天,玉子还是早早的起来沐浴,将老九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用清水冲去。黑暗中滋生的念头在白天的光照里不敢冒出来,她又变成了那个羞涩的少妇,不敢看别人的目光。
“你……你是自愿的吗?”在其他人都出去巡逻的时候,只有队长借口有任务留在了驻地里,在玉子洗得白白净净从浴室出来之后,队长等在她的房门口。
玉子白皙的脸一下子变得血红,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慢慢的褪去血色,变得苍白。
“如果是他强迫你,我会上报,让老九离开这里。或者送你回去,等野阳回来我会跟他解释的。”队长也不好多说。问一个有夫之妇被别的男人干是不是自愿的,听上去怎麽那麽别扭。偏偏两个都是他手底下的人,又不能放着不管。
实际上前天晚上的动静队长就听到了,他想真的被说中了,就算他自己能忍住不出手,要是手下的其他人动了,他能怎麽办?捅出去?瞒下来?
“……”玉子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受害者,为什麽最后难堪的还是她?想要说是老九强迫她的,可是他可怜的模样和在床上勇勐的样子又让她开不了口。说自愿?那自己就真成了淫娃荡妇了。
她低着头不说话,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上面还印着几个青紫的吻痕,从衣领里看进去,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的全身都怕是被亲了个遍,连腿心里的小穴都没被放过。
她的沉默让队长忍不住胡思乱想,呼吸间嗅到的是女人的清香,下垂在身侧的手慢慢伸出。
随军家属淫乱史:买足够多的安全套就能随便干娇嫩的少妇了好在他最后还是及时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深深的呼吸了两口,将心底的蔓延的欲望压了下去。不管怎麽说,他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
“不回答,是默认的意思吗?”队长其实很能理解玉子,身体熟透了的少妇,渴望着男人的灌溉也没什麽不对。作为军属一年只能被老公肏几天,想想的就忍得难受。
而和他们这些偶尔有发泄渠道的男人不一样,这个世界对女人都是特别苛刻的,更何况是军属。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有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只要犯一点错,就会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