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这么开心。”</p>

    “我就是想笑啊。”</p>

    他说着，手掌拂过小腹，抹去一股热汗。他们像冬日收割后的田野，麦浪已枯，服帖到地面，于泥泞里放肆地痴缠。只是碰撞间，身体里最原始的需要全被召唤出来了。是海水和火焰，沉浮燃烧——明明是被固定在一个点不停地凿弄，却又像在被弹奏。</p>

    风堂的手指蜷曲起来，紧抓着摩托坐垫，背脊忍不住地抖。</p>

    像是怕摩托车给晃倒了，封路凛力度掌握得当，小心翼翼地拢着他。</p>

    一局胜了，封路凛从后面扳起风堂的下巴，低头吻他。</p>

    随后，他把风堂搂着坐起来，一言不发，将毛巾抖开，围在他的肩膀上。</p>

    “哥我今天，给你传授一个观音坐莲……”</p>

    风堂话还没说完，封路凛拎着他脚腕就翻了个转，一拍他屁股，笑道：“行，我就演那个莲。”</p>

    战场换到皮质沙发上，封路凛点了烟。他仰躺着，扶住风堂的腰，眼神明亮，看他的宝贝，正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包裹起来。</p>

    “交警哥哥，”风堂喊他一声，扯住他的领带，把距离拉近：“罚单还有么？”说完风堂就笑了，把挂在封路凛腰上的双腿夹紧些，又附在他耳边咬一口：“全部都给我。”</p>

    风堂已经快持不住，捉紧封路凛掠过自己腰身的手，以掌心覆盖上去，再牵着摸自己的脸。</p>

    他的脸颊过于红润，封路凛的手掌太烫，烫得他不太舒服，又把自己的手指单独一根根地咬。</p>

    “你那点火力呢……全拿出来。”风堂说完就被又顶几下，受不住地后仰，披在肩膀上的被褥滑下来，露出脖颈，“咬，”他指挥道，“咬我脖子。快点。”</p>

    “还要么？不是说全部都给你？这么欠｀操？”封路凛背上全是汗，“一个月量都一次性｀交代给你……”他吻住风堂的嘴，寸寸地用舌尖绕他：“罚单开那么多，你往哪儿装？”</p>

    风堂并不服输，懒懒地仰头任他亲：“全装里边儿啊。”</p>

    语毕他又被拨弄得高了，舌尖伸出来，犹如暖风那般柔软，在手臂咬出牙印，化成一滩、一滩、一滩……全铺在地上，叮咚晃荡。</p>

    藏在他们眼底的不是风不是雨，是月亮。</p>

    月照心上人，照得彼此面庞比天上星更明亮。</p>

    “刚刚我亲你的眼睛，你也喜欢对吗？”封路凛捉他的手指，依旧贴近纹身的地方吻，“不然怎么会咬那么紧。”</p>

    “我……”风堂倒吸一口凉气，唇间舒服的叹喟没藏匿地住。他连忙用话语隐藏过太过于裸露的直白，眼底水汪汪地：“我怎么觉得你技术变好了？”</p>

    “是做多了吧。”</p>

    没有被钳制住的双手抱住封路凛的肩膀，风堂仰着头喘｀息，感受他一下接一下。他甚至张口，“嚣张”地在封路凛耳边发号施令，求再快一些。</p>

    到后来力道再控制不住了，封路凛脑子里也跟着一片空白。全程他印象最深的，还是风堂的眼睛。蒙了水雾，又像快睡着了。他生在内陆西北，鲜少见过沿海的光景，如今却像看到了，看到远处的海水化作热浪，裹挟着沸腾，扑到他踩在热沙中的脚背上——</p>

    再被海水的清凉点燃，整个腿都陷入深渊里去。</p>

    他们在一起的这年夏天，市里金黄的梨树被晒得极软。他常年站在岗亭下，鼻尖绕着股甜腻的果香——好像现下风堂的颈项间一样。</p>

    “爱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