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雪白的贝齿,然后钻进去,抵住小巧的两排牙齿。</p>
许鸢已经分不清此时是何年何月,又是身在何处,她赤裸着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肌肤相亲,紧紧贴着他烫人的身体。</p>
况且,耳边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下了什么迷幻药,从耳朵钻进去,蔓延到大脑,什么也分不清了。</p>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p>
是谁在问呢?温柔的不可思议,让人没有办法拒绝。</p>
她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身子还在微微战栗中,闻言想回答,唇齿翕动,就咬到一个柔软的东西。</p>
是程忱的手指,但她根本分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想这东西阻碍了她讲话,难受的厉害。</p>
小姑娘嘤嘤哭了起来,哭声又软又糯,嘴中分泌出唾液,摇动着脑袋。</p>
“怎么…这么多水呢?”</p>
他撑着手肘,轻轻叹息,看似无奈,却目不转睛,盯着身下的人儿。</p>
黑发凌乱地铺开在洁白的床单上,她的全身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呈现的画面清纯又妖娆。</p>
像只吸人魂魄的小妖精,这么香的话,大概是只花妖吧。</p>
“你是妖精转世吗?”</p>
他手指传来微微刺痛,是被她无意识咬到,可又因是她咬的,心里只剩下欢喜,还恨不得她再咬重一些。</p>
他的血,与她的水融合,只想想,就感到血液都兴奋地在流动。</p>
好一会儿,许鸢才半睁开盈盈双眸,里面全是水雾,看程忱也很朦胧。</p>
她似乎想起自己一开始是要来照顾病人的,但不知怎的,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了。</p>
而且,她只记得好像很痛,但又好像很舒服。</p>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瞧着身下人儿懵懂的小模样,程忱觉得自己又抑制不住兽性了,连着手也痒,心也痒,那里也痒。</p>
如果他是野兽就好了,就能一口一口把她吞下去,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了啊。</p>
被自己想法吓到的程忱哑然失笑,原来自己这么变态啊。</p>
他笑着,挪出手指,攥紧手。</p>
“程…程忱,你有好一点吗?”</p>
情爱过后,她的脑子渐渐清明,想起的确是他的感冒。</p>
程忱着实不想在床上跟她谈病,只想谈情,做爱。</p>
“什么一点?”</p>
许鸢慢半拍道:“好……”</p>
后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吞没在两人唇齿之间,全是浓情蜜意。</p>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p>
好。</p>
是你说的好啊,不能反悔。</p>
湿润的甬道还残留着方才高潮的余韵,他一挺身而入,就被狠狠吸住。</p>
一声喟叹,程忱亲亲她红红的眼眶,一边抽动一边恶劣地笑:“阿鸢,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p>
许鸢被他猝不及防地一入,腰紧跟着酸了一下,才回过神来。</p>
她抽抽鼻子,略带哭腔,十足十的小委屈:“什么…游戏?”</p>
这么委屈了…还要做足礼貌地回答他。</p>
好乖,乖的不像话啊。</p>
“你数我干了你多少下,数到一百我就停,好不好?”</p>
这个游戏,玩不玩,对许鸢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会给男人增添乐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