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怎么对你好都没用是不是？”</p>

    “沈如归是个什么东西，他勾勾手指你就送上去，说不定上你之前还上过慕依，你不嫌脏？”</p>

    慕瓷下意识地护着小腹，“顾泽，你喝多了。”</p>

    她不加掩饰地反感，彻底激怒顾泽压在心底的火。</p>

    “我他妈是鬼迷心窍了！”</p>

    慕瓷见势不对，想下车，被顾泽抓着头发压在身下。</p>

    “我总觉得你还小，忍了这么多年都舍不得碰你，你呢？”</p>

    “骚货！下贱！”</p>

    “他怎么干你的？嗯？在厕所那么脏的地方都能被指奸到高潮，你喜欢刺激是吧，车震喜欢么？不喜欢我们下车……”</p>

    “啪——！”响亮的巴掌声。</p>

    慕瓷泪眼朦胧地望着车顶，捏着裙子的手关节发白。</p>

    “顾泽。”</p>

    “我曾经爱过你的。”</p>

    她声音嘶哑模糊，过分摩擦声带，粘着血。</p>

    顾泽低喃，“……曾经？”</p>

    是啊，曾经。</p>

    曾经的顾泽是陪伴了慕瓷整个少女时代的人。</p>

    “十年前，你救了我，十年后，你和那个十年前企图强奸我的男人没什么两样。”</p>

    顾泽想起很多年前的慕瓷，心脏抽疼。</p>

    他忽然清醒，紧紧抱住慕瓷，安抚般轻吻她额头，“小瓷，我错了，我错了，你爱我的心呢，找回来，把你爱我的心找回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只对你好。”</p>

    “顾泽，你配不上我的喜欢。”</p>

    “我说过了，我不是跟你走，我是跟警察走，可你拿奶奶威胁我，我只能听你的。”</p>

    顾泽解释，“我不是威胁你，军区医疗条件好……”</p>

    “你是，”慕瓷拆穿他，“顾泽，我没那么好骗，以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借口，是因为喜欢你。”</p>

    “同样的事，难道沈如归没有做过？！”</p>

    “他不会真的伤害奶奶，他只是吓吓我，想让我服软，别总是惹他生气，但是你会，顾泽，我其实是怕你的，怕你，怕你们顾家。”</p>

    “顾泽，你根本不是爱我，你只是觉得不甘，你以前就是这样，就像生意，那块地你其实看不上，但如果有人跟你抢，你就算出两倍的价钱也要拿到手，我和那块地一样，你不是爱我，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p>

    顾泽一拳打在车门上，狰狞可怕。</p>

    “我不爱你？你说我不爱你？慕瓷，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沈如归真心对你？你知不知道当年你爸的车祸就是他……”</p>

    “我知道，”慕瓷捂住眼睛，声音哽咽，“但我愿意原谅他，他不是不好，他是太好了，好到连我这种自私自利只认钱的白眼狼都舍不得。”</p>

    “哪怕百年之后见到爸爸被责怪被失望，我也想原谅他。”</p>

    只要，他活着从万爷手里出来，活着走到阳光下。</p>

    她愿意等。</p>

    “顾泽，你放过我吧，求你。”</p>

    顾泽呼吸僵硬，慕瓷从来都没有求过他。</p>

    虽然慕家破产了，但她骨子里的骄傲，从不愿意求人。</p>

    现在为了沈如归，低声下气的求他。</p>

    心里仿佛空着一个巨大的动，再多看一眼，五脏六腑都会揪着疼。</p>

    “慕瓷，你不过是仗着我舍不得动你才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