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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触目惊心的场景。一个美艳之极的少妇,浑身一丝不挂,赤裸着一身惹火的浪肉,像一头奶牛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一张铁制的黑色刑床上。阳光照射在她雪白的肉体上,亮的刺眼。她的手腕和膝弯被皮带固定在刑床上,肉山般的招牌大屁股高高撅起,丰腴无比的N罩杯超肥大奶子几乎要碰到刑床上,令人热血沸腾的是,乳峰顶端咖啡色的乳晕上,葡萄大小的熟褐色乳头正在丝丝冒奶,雪白而淫靡的乳汁星星点点洒在乌黑而冷酷的刑床上,形成触目惊心的反差。
在刑床面前,摆着一张大镜子,这是这头母畜的主人用来欣赏她的表情的。
主人正站在刑床旁边,点燃了一只炭炉。炉上搁着一枚乌黑的铁印子,看不清字。
时间过得很慢,烈日暴晒下,熟肉少妇雪白细腻的香背上蒙上一层细密的香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异常肥大的香臀更是汗津津的。
主人从小桌子上拿起棉花,在消毒用的酒精里浸了浸,然后在美少妇硕大的右臀球上擦拭。酒精的凉爽让少妇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骚逼上竟然沁出一滴淫露。真他妈不要脸啊,主人想,难怪会被当成奶牛打上烙印。
这时,炭炉上的铁印子烧成了恐怖的暗红色,字形也清晰可见起来,原来是圆圈中间一个“徐”字,那当然指的就是主人我。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拿起铁印子的木柄,走到魏贞的大屁股后面。我笑道:“魏姐,我要打记号喽。”说着,把烧红的铁印子摁在魏贞圆滚滚、油光光的右臀上。
“滋”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魏贞的大屁股猛地向上一拱,幸好膝弯被皮带固定,拱臀的幅度没能把我的烙铁顶开。与此同时,魏贞的脖子往上一昂,秀发披散,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两道清泪“刷”的一下划过雪白的双颊。
烙铁没有那么快冷却,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烤焦的香味,我像一个悠闲的厨师一样慢慢地用铁板烤熟鲜嫩的牛肉。魏贞痛的浑身抽搐,喉头发出惨烈的哀嚎,“滋”的一下,一道尿液喷涌而出,竟然疼的失禁了。
我好整以暇地放开慢慢冷却的铁印子,丢到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桶里。“嗤”
的一声,水桶口冒出一阵白色的水蒸气。我上前欣赏烙印的成果,只见魏贞丰腴无比的雪白臀球上,赫然印着一个乌黑狰狞的“徐”字,这是一枚永远无法擦去的印章,深深打进魏贞的肉体里,也宣告了她彻底失去了做人的资格,而只是一头温驯的母畜,永远专属于我。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不禁暴涨,欲火简直要喷薄而出,我跳上刑床,掰开魏贞的大白屁股猛干起来。魏贞的大屁股刚刚受到重创,现在又被粗鲁地奸淫,痛苦和屈辱让她嚎啕大哭,大屁股徒劳地摇摆挣扎,裹得我鸡巴更爽了。我的腹肌撞在魏贞丰腴的臀肉上,打出一阵阵臀浪,乌黑的“徐”字更刺激了我暴虐的欲望,干了一百来记后,在弱女子的哭声中,我下流地吹了声口哨,在魏贞的紧屄里射了出来。
当天我把魏贞放下后,满嘴甜言蜜语,哄得她破涕为笑。我把她揽在怀里,抓住她的两条腿往身子方向折叠,让她的大屁股恬不知耻地朝天展露,照在卧室天花板上悬挂的镜子上。我笑道:“魏姐,你看看,这印记打得多好。”魏贞看到自己丰腴的大屁股上触目惊心的黑色“徐”字,羞得闭上眼睛,语无伦次地说:“羞死了,羞死了。”
我哈哈大笑,用手指促狭地刮了刮魏贞的阴蒂。魏贞发出淫浪的呻吟,骚逼竟然主动夹紧我的手指。我笑道:“魏姐,你打上了我的记号,你这辈子是我的什么?”魏贞喘气道:“你坏死了。姐这辈子是弟弟的奶牛。”我笑道:“还有呢?”魏贞被我的手指挑逗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弟弟的马桶……”我满意地掏摸着魏贞的骚穴,另一只手掏出她的一枚大肥奶,使劲一捏,弹性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