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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一个字形容母女三人骇人听闻的大屁股,魏贞的是“肥”,何惠的是“翘”,何蕊的则是“圆”,两片臀丘简直像两只篮球一样圆,在相切的两圆之下,粉嘟嘟的馒头穴闪着湿润的光,仿佛垂涎欲滴。我把润滑油倒在何蕊光溜溜的臀球上,冰凉的感觉让何蕊“啊”的一声轻呼。我把手掌贴在何蕊的臀上,将润滑油在温暖细滑的香臀上抹匀,不一会儿,何蕊的巨臀已经变得油光发亮,在阳光下说不出的诱人。接着,我又把润滑油抹在何蕊粉嘟嘟的处女嫩肛上,然后脱下衣服和裤子,在我自己钢炮般的肉棒上将润滑油抹了个遍,使我的鸡巴显得更加狰狞了,强烈的欲望让我的分身涨的酸痛。我扶住何蕊的大屁股,将龟头顶在何蕊的小屁眼上,好整以暇地打着圈儿,试探性地让龟头微微陷进何蕊的屁股洞。我轻声问:“小蕊,准备好了么?”何蕊的脸蛋埋在枕头里,嗯哼了一声。我下定了决心,双手伸到何蕊的腰肢上。我腰部发力,健壮的屁股往前一顶,龟头切开了从未有人进入的处女地。
何蕊惨哼一声,我明显能感到她的屁眼撕裂了,而此时我的龟头只进入了三分之二。紧,真他妈紧啊。如果没有润滑油的助力,我的鸡巴是无论如何塞不进这只小屁眼的。我问小蕊:“忍得住么?”何蕊颤抖地“嗯”了一声,背脊起伏,香汗淋漓,显然在忍受剧痛。我被她的奉献精神感动了,咬了咬牙,龟头像一把刀子一样缓缓刺进处女的肛道。
何蕊的屁眼之紧让我倒抽一口冷气。终于,整根大鸡巴像刀子插入刀鞘一样塞进了何惠的谷道。突然,何蕊从枕头上用双臂把自己撑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很快又发出疼得发狂的呻吟。我伸手一摸何蕊的脸蛋,满手都是湿的,可见她已泪流满面。我想把大鸡巴从何蕊的肛道里抽出,忽然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我的鸡巴卡在何蕊的屁眼里了。我只得小心翼翼,一点点往后退。可是每动一下,何蕊都痛得死去活来。我只能又把鸡巴回复原位。就这样过了很久,我的鸡巴依旧老样子,何蕊已经啜泣起来。
我想这也不是办法,干脆硬起心肠,不管不顾地强行抽插起来。何蕊发出凄厉的惨叫,屁眼却被我干的啾啾响,我的子孙袋啪啪打在她的股沟上。仅仅抽插了三十几下,我的鸡巴已经受不了了,精关顿破,滚热的精液一股股打进何蕊的屁眼里,引起阵阵哀鸣。
我拔出软掉的鸡巴,何蕊也摊倒在床上,屁眼凄惨地开了一个白绸绸的小洞。
我正要上厕所,忽然发现床单有异样,起初是几滴血从屁眼里流出,接着屁眼里的血止不住了,染红了大片床单。
我心想不妙,干屁眼干出大出血了,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老吕,告诉了他这个情况。老吕说马上来。我穿好衣裤,拍拍何蕊的大屁股,让她不要乱动,何蕊不敢乱动,像座雕塑一样撅着大屁股,头蒙在枕头里抽泣。
半个小时后,老吕到了,一看就说得马上送医院,幸好何蕊没有脱衣服裙子,省了再穿上的工序。我背着何蕊来到宾馆楼下,把她放到车的后座,开车来到医院。
医院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何蕊的屁眼严重撕裂,医生和护士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我这才想起我的精液还留在何蕊的屁眼里。老吕建议让何蕊住院,我拜托了老吕照顾她,因为我下午还要去魏洁的城市。
傍
晚的时候,我来到魏洁的城市借的公寓。洗了个澡,一天忙乱下来,感到很累,打开电视看了看球,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签了合同,校方效率很高,下午就开了工作协商会,在我的暗示下,魏洁成了在学校配合我工作的助理。校方让她不用上课,专门投身与我的合作项目。
魏洁对我的态度已丝毫没有初见时候的那种不信任感,显得很亲切。她带着金丝边眼镜,媚眼如丝,与姐姐魏贞有七八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