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暝面前niaoku子,被拉jin休息室玩nong
时一个激灵,慌乱地爬起来往厕所里跑。还没跑两步,衣服领子被人从后面揪住。
“都尿完了还去厕所干什?不换衣服吗?”
换衣服?对!换衣服就以给庄暝看他的胎记了,就以顺理成章地被认回庄家了!
许棠理直气壮地说:“你把我撞坏了,我才尿裤子的,你得带我去换衣服。”
庄暝看年明明臊红了脸,还努力装一副严肃的样子提要求,就像一只翻倒了露软乎乎肚皮却还龇牙亮爪子的小猫,一点杀伤力没有倒是爱得紧,让他心痒痒。
“好啊,我带你去换衣服。”男人语气玩味,眸中闪过一缕幽光。
酒店有庄暝专属的套房,庄暝把许棠带了过去,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送衣服过来,助理效率极高,五分钟不到就送来一套衣服。
许棠捏着衣服,想着怎样才不着痕迹地让庄暝看见他的胎记,结果发现庄暝根本没有避嫌的想法,靠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他。虽然他是很想让庄暝看他没错,但是庄暝真的不走,许棠又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点变态,正常人会盯着别人换衣服吗?还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换啊,怎不动?”男人叠起双腿,手臂搭在沙发椅背上懒洋洋地看他。
老变态!许棠腹诽,慢慢转过身去,开始脱马甲,他穿的是服务生的标配马甲三件套,脱掉马甲又脱衬衫,他的胎记在后腰上,只要脱掉衬衫就以看到。然而就在衬衫褪一半的时候,突然一双手勾住他的裤腰,往后一带,他直接坐在男人岔开的结实长腿上。
他惊慌地抬头,“干什?”
男人勾着唇,“干你啊。”
许棠瞪大眼睛,“你疯了?”
庄暝挑眉,“不是你让我带你来换衣服的吗?”
想勾搭他庄暝的人数不胜数,这种爬床的手段他见得多了,面前这年算是手段最低级的一个。在宴会厅里,这小服务生就在门盯着他看,没想到又追到了卫生间来,最笑的是竟然还尿了裤子。
不过他一点也不嫌弃就是了,相反的,这孩子尿裤子的时候,他硬了。
庄暝是个性冷淡,和第一任妻子都是例行公事,妻子死后,他再也没碰过别人,生理需求以说是几乎没有。但是这件事除了替他办事的助理没人知道,生意伙伴给他床上送人的他都来者不拒,别人都说庄暝男女不忌,是个风流种子,他乐得这些传言满天飞,因为他需要弱点,一个别人眼中的弱点。
但这是第一次,有人真的勾引到了他。他不是个会委屈己的人,既然有了欲望,那他就半推半就顺了这小孩的意,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搞清楚,这是谁送来的人。
庄暝把手伸进许棠衣服里摸他的腰,问他,“叫什名字?”
许棠气鼓鼓地瞪着他,瞧瞧这熟练的样子,一看平时就没干这事吧,也是,这有权有势的大佬,平日投怀送抱的人肯定也很多,这人多半是通通接的。
想到这,许棠就生一股怨气来,他扒拉掉男人的手,“别碰我!”
庄暝笑了,他喝了点酒,身心懒散,此时很乐意纵着这小孩,他往后一靠,不再乱摸,但手还是紧紧箍在许棠腰上。
“叫什啊?”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许棠。”
庄暝点点头,打了个电话,“查一个叫许棠的服务生。”
他毫不避讳,就这大大咧咧当着许棠的面叫人查他。许棠气恼,“你不相信我?”
庄暝懒懒地笑,“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别人派来杀我的?”
“杀、杀你?”许棠吓得都结了,“谁要杀你?”
“想杀我的人多了,数不过来。”男人仰着后脑靠在沙发上,显流畅的颌线,突的喉结格外性感。
许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