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泽突然凑近她，“那看来，我们有一起工作的机会。”

    凑得太近，甚至闻到他的气息，朱砂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开始感到男人的侵略性。

    生意上她不介意跟他接触，但他很可能是许清蓉事件的幕后策划者，朱砂不想跟他走得太近。

    古泽不以为然，然后走了。

    朱砂莫名舒了口气，想到顾城也在，这两虎相斗，怕是日子不好过。

    “怎么了，你认识古泽？”张景深问道。

    “不熟，是老宋公司的客户，有过几面之缘。”朱砂想了想，“你了不了解他？”

    “我跟他也不熟，他是圈子里的大红人，他的成就比年轻时的简教授还高，看着是比较冷清的一个人，但也不怎么端架子，风评很好，就是不好亲近。”

    朱砂挨近张景深小声问，“那他有没有干些见不得光的事？”

    张景深挑了挑眉，“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