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以后好好过,再不闹了,可好
稳下来,直到今晚终于意识清醒了些,睁眼那一刻就揪着徐笙的袖子不肯放了。
草草吃了两口稀粥,便闹着将徐笙扯上了床,嘴里气若游丝地反复着要同她说话,于是两人便成了这样的姿势。
徐笙虽然非常不想他在这好像气喘大些都要断的状态浪费力气,但她一直守在身边自然知道他昏迷期间一直被梦魇所困,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不说出来绝不安心的程度,她自然只能顺从地听着,况且这也是他们的约定。
他说的这些,说是在她意料之中,但他显然是从一个死胡同又钻进了另一个死胡同,她想看到的从来不是他从清贵高傲变得从此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这绝非她所愿。
只要他的心,他的情永远系在她身上,那无论他是怎样的性格,她自认都能包容,只要她能确定他是爱她的就足矣,他一开始吸引她的,恰恰就是那份旁人所不及的端庄大方,她喜欢他自信从容的贵公子做派。
她向来清楚徐子瑜自傲,有自己的想法,因而比起家里其他心甘情愿在她身边扮演小男人角色的几位,她对他更多地纵容,他想做什么她几乎都默认容许,甚至会在后面推一把手。
但她确实没想到他的心思比她想的要细腻得多,他竟也想要跟其他人一样的待遇,这是徐笙完全没料到的,她同他一样认为他最不屑于此,当初也是因此她才理所当然的直接认为他是寻到了‘真爱’,她以为徐子瑜对她的感情,确实是最凉薄的义务关系。
她低头对上他因闷哭变得通红的眼眶和湿润的眉眼,他的脸还因为低烧有些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叹了口气,蹭过去亲他,含着他又湿又烫的唇舌给了他一个温柔绵长的吻,像是将过去这段时间欠下的通通补给他。
“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好好过,再不闹了,可好?”
他抿着唇,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重重的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