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蛊 认错 和好 rou渣
笙一句话就将他重新打进谷底。
原来…是来问罪的么?
他心里苦得发涩,身上刺骨的痛此刻都被这钻心的苦盖过几分,他的手指几乎要将被子绞碎,他艰难地发出几个音:“我…我同她当真…无甚瓜葛…”
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手,生怕再多看她一眼就不争气的落下泪来,但当那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柔软微凉碰上来时,他还是看见了一滴水色重重的砸在她的手背上。
“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没查清楚就胡乱发难,还不听人解释,十分蛮横,都是我不好,我去要来了蛊引,今夜…是来向瑜哥赔罪的…”
她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黑色的盒子,巴巴地放到他手上,然后抿着嘴十分诚恳地看着他,而徐子瑜已经因为这话里的信息量太大而怔住,愣愣的看着手上的盒子出了神,再抬头看她时眼神依旧十分迷茫。
“赔…赔罪?”
她忙不迭的点头:“对,对,要打要骂我都认,总之先将你体内的蛊虫引出来可好?”
他还在发愣,只是顺着她的话呆呆地点点头,实则完全没听进去她说了什么,还在消化着她方才的话,直到体内灼热的痛楚渐渐消散,他才稍稍回过神来。
她正低着头给她包扎手腕上刚刚割出来引蛊的伤口,只见她手上捏着一条肥胖的黑色长虫,她眉头一拧将那虫子丢到地面,抬脚毫不留情地将其踩了稀巴烂,这才重新抬头看他,路出他许久未曾见过的明媚笑颜,或者说,是为他展路出的笑颜。
“好啦,没事了,再也不会痛了!”
他有些恍惚,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折磨他足有半年的苦痛如今只在他体内留下抽丝后的无力感,蛊虫让他在对她的爱中撕扯,没日没夜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的痛苦如今也烟消云散,只在这片刻之间。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既然是梦,那……
在徐笙还在纠结要怎么继续认错道歉时,男人已经在她一个恍神的时候凑上来攀住了她的肩,许久不曾触碰过的唇贴了上来,带着浓郁的中药苦涩,干燥的嘴唇贴上来那一瞬间她险些被那药味冲得干呕,但还是伸手搂住了他。
他的舌尖在试探着伸进她嘴里后,便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动作显得过于凶狠地在她口中扫荡,毫无章法,他捧着她一边脸,上半身同她紧紧贴着,在满足地得到那熟悉的气味时,便迫不及待地引着她的舌进自己口中。
他想要被她侵占,发狂地渴望被她的气息包围,他的身子已经快干枯致死,只要有一滴滋润他都甘之如饴。
徐笙自然洞悉他的想法,自然毫不吝啬的给予他渴望的入侵,很快就顺着他的动作被带到床她感受到上,几乎整个人都被他缠在怀里,直到她感觉到怀里有些虚弱的男人已经喘不过气才起身放开。
他分明连气都快喘不匀,却还是伸着舌头要勾引她,一张瘦得快脱相的脸总算染上了应有的红润,烛光幽暗下也显得魅惑了几分,她低头在他面上落下一串细细密密的吻,不厌其烦的吻去他眼角的水意,他明显的肋骨咯得她生疼,但她还是搂着他的腰跟他紧密相贴。
她其实,也渴望着他。
“笙儿…笙儿…妻主…呜…妻主…给我吧…”
可怜他哭得
像个孩子,她的心也跟着抽抽,她顺从地让他带着自己的手伸到腿间,那两团软绵绵扁塌塌的肉跟她记忆中大相径庭,就连那个经过长年累月调教的软穴都因太久不曾滋润而变得有些干涩。
“不急、不急,你现在身子弱受不住我,今夜先用手替你弄可好?”
只见他拼命摇着头,大腿不断在她腰间蹭着,好像失去了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一般癫狂,手也不断试图去解她的腰带,但过于急躁反而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