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从他自娘胎chu来,一直到死,他也只能是我的(跟林小姐battle啦)
巴去了,就连眉毛都在诉说着不满,隐约还有点想哭的意思。
她手一绕便绕到身后搂住了美人细腰,没好气地在人嘴上吧唧一口。
“你吃什么醋?你又不好甜口,给王爷您寻的桂花酿,您看可还行?”
被看穿所有小心思的男人耳尖微红,桃花眼一横瞪了瞪她:“算你过关吧。”
“谢谢您嘞。”
所以她一开始是为什么生气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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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废统,你确定是这儿吗?这地儿不像是活人住的啊。”
“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不会有比我更精准的导航了宿主。”
徐笙蹲在树杈上,看着附近一大片好似乱葬岗的野地,不甚隐蔽处在月光下还路着几排阴森森的白骨。
讲道理,如果那位姘头是住这种地方的神人,她还真就不怪徐子瑜了,这使出来的可就是魔法攻击了啊。
“我觉着你不如再检测检测需不需要更新,虽然本人是马克思主义者,可这地儿实在渗人啊,我合理怀疑你是想借刀杀宿主。”
“你死了我也会当场去世好吗??虽然宿主你真的很讨厌但本系统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好吗,往前再走三百米,左拐前边有个破茅屋,就那儿。”
“她搞点阳间的东西会死吗?”
“您今早还说要把人家骨灰给扬了亲。”
“哦。”
有一说一,她确实是抱着将那女人狗头拧下来的想法来的。
顺着系统的指示,徐笙又在那圈野坟旁绕了半天,终于在最后的拐角处看见了一间破草房子,远远就能看到小院里坐着个白衣飘飘的女人。
虽然她很不想这么说,但徐某人两辈子加起来活了三十余年,看到这样一幅黑漆漆破嗖嗖的野坟圈子里坐着个白衣女人,还是下意识地骂一句见鬼了。
她轻飘飘地落到了那小破院子里,立在了离林慕锦几步远的地方。
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个大活人,那女人竟也面无改色,甚至还有些预料之中的自得,这倒让徐笙对她有些另眼相看,虽然此女长得一般,胆量倒过人。
只见林慕锦朝她微微颔首,依旧端方地坐在那儿,像朵不染尘世的白莲花。
“徐姑娘。”
“林姑娘好雅兴。”
面对她的来者不善,林慕锦却只是抿抿嘴路出个清浅淡雅的笑,仍旧端得一副优雅大方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坐在这阴森森的茅屋里,乍一看好似个会发光的仙女儿一般。
换做任何一位公子哥,恐怕都会对这样的女子心生动容。
然而,可惜,她不是男人,看见这副作态只觉着握鞭的手饥渴难耐。
“徐姑娘请坐。”
“姑奶奶大半夜抛下温香软玉可不是来跟你废话的,蛊引交出来,我便饶你一条狗命。”
林慕锦脸色骤地一变,眼神终于路出几分阴狠来,但还是迅速恢复过来,仍旧那副荣辱不惊的模样:“徐姑娘在说什么?您不是来同我说阿瑜的事么?”
徐笙眉角一跳,握鞭的指骨关节更白了几分。
“从你嘴里听见他的名字,我都替他恶心。”
许是她的咄咄逼人着实叫人难堪,林慕锦脸上的笑
也挂不下去,竟慢慢染上几分悲怆,她一双杏眼水润润的望着徐笙,站起来与她平视,倔强而坚定地一字一句道:“我同阿瑜是真心相爱,请姑娘成全我二人。”
徐笙实在被她这幅模样恶心得不行,系统装模作样呕吐的声音也在她脑子里炸开。
“你的相爱,指的是趁人之危种下情蛊,让他不得不爱上你跟你离开,最后为了摆脱你放掉半桶血的那种相爱么?”
此话一出,对面那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