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mao笔戏xue 被哄得服服帖帖的直男
估摸着都留下了他的手印。
就这些日日被他握在手中,用来批阅奏折处理国家大事的笔,竟然…竟然被这女人用来做如此淫荡不堪之事!而且还不舒服!
太子殿下气得够呛,抬手就推她,但这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像个寻常的官家大小姐,可他一上手却觉着她简直像块儿长在这儿的石头,他分明用了力气,她竟分毫不动,压着他腿根的手也让他分毫不能动弹,看起来还对他温柔的人模人样,他险些都以为自己也是她房里龙着的男人了,结果竟然连半点说不愿意的资格都没有,到底还是只将他当作了泄欲的玩具罢了。
这么想着,他便越想越多,越想越气,看着她的眼神甚至咬牙切齿起来,而徐笙正饶有兴致地继续用毛笔在他穴里逗弄着,他那红肿的肛口每次在毛笔插进去时都要委屈地往里皱缩一下,抽出来时便随着笔身流出一口浓精,颇有些可爱,于是当男人一掌拍过来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就给拍下了床。
于是一个人在床上一个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他脸上也有些尴尬。
谁知道这人刚刚还推都推不动这会儿就下盘不稳了?
“谁…谁叫你不听我说话,我说了难受你还要弄我,将人当作玩具一样弄,我…我一时生气才推的你,不是故意的…”
男人说这话时,素来冷硬的俊脸上竟路出了几分委屈来,活像是被欺负到了极致才忍不住爆发的小可怜。
还捂住被拍得一阵阵发疼的肩膀的徐某人:“……”
为什么每次她都是被打了还不能喊冤还要去哄人?
她气笑,张了张嘴却也没真能骂出口,怎么着,自己作的死自己收拾呗。
于是她只好认命的爬起来,重新扒回男人身上,他也有些心虚,这会儿倒是颇为乖顺地揽住了她。
“我没有将你当做玩具,我在床上向来霸道爱闹,就连我爹都一直让我折腾,我并没有不管你。”
见她非但不生气,还好声好气的同自己解释,太子殿下这下便更心虚了,一时张了张嘴都不知该说什么,她若是怒气汹汹的要骂他用手段惩罚他,他心里还给自己留了后路,可她这般哄他,像将他也纳入了她的男人里,他却像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脸皮不算厚的男人这会儿涨红了脸,抿着嘴半晌才开口,嗓音柔软低沉:“那我让你弄就是了…”
还颇有些讨好的揉了揉她的肩,一双艳丽的凤眼柔出了些水色。
她见这就把人哄好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再继续了,赶紧伸手把那几根要命的笔抽出来丢到一边,只见那笔身被裹得晶亮,细密的毫毛炸开,沾满了雪白的浓精,在软巾上带出一片水渍。
“不弄了,都弄干净了,在做一回就不弄你了。”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张开腿缠上她的腰,见他如此上道,她刚被拍下床的郁闷也就一扫而空了,大方地往他脸上吧唧一口,一沉腰就精准无误地将鸡巴捅进了那火热的洞穴中。
“唔啊…”
肠肉上的精液都刮出来后,鸡巴贯穿熟热的嫩肉时感觉便又变得格外鲜明,方才软毛留下的麻痒这会儿就像是被狠狠挠过,一下竟让人头皮发麻的爽快,他眼神都迷离了几分,口中难得冒出了直接而舒爽的吟哦。
她一边动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开始爽起来便笑了。
“我都说了,会爽的是不是?”
他无力地瞪了她一眼:“别说了…快…快动…嗯哦……”
她耸耸肩,埋头专心在男人腿间冲刺起来,将太子殿下娇贵的肉穴又搅出一波一波的浪水,莹白如玉的身子染上更深的红,几乎完全沉沦在她给予的快感中。
直至东方吐白,书房内的撞击声与男女的低吟才慢慢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