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不了你老子,我还治不了你么
是将他当作畜生物件一般对待,这让他心里又恼又怒。
只见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捆红绳,这让太子殿下脑中登时警铃大作,危机感卷席了他,在她走过来的那一刻,他便再顾不得脸面,连忙翻身下榻转身就要逃离她身边,只是徐笙何许人也,到了她眼皮底子下就是虱子也别想溜走,于是凤长歌还没迈出去一步,就又被她一把扯住胳膊摔了回去,背磕到墙上疼得他闷哼出声。
徐笙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眼中没有半点波澜。
有一说一,凤长歌长得是真他娘的带劲,不说别的,只看那一张脸,眉若飞云,目若星辰,鼻梁细挺,唇若浅霞,就算是徐笙看他再不顺眼也要夸他一句上帝的龙儿,若不是他总爱板着一张死人脸,靠着这张唇红齿白的俏脸干什么不行。
结果一天天像个面瘫,端着一副在座各位都是垃圾的欠揍姿态,确实是古早言情男主完美标配的存在,但徐笙不吃这套,看着凤长歌她就回忆起年少时被霸道总裁冷血王爷支配的恐惧,她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他,都对不起那些年对着手机恨得牙痒痒的自己。
想到这,原本为太子殿下美色动摇过一丝的心瞬间坚如磐石,她甩了甩手上的绳子,嘴里念了几句什么,那捆红绳就如同活起来了一般,它在她面前摇晃了两下,便直直的冲着前方瞪大了眼的男人窜了过去。
凤长歌立马反应过来要去抓,但握在手中的绳就像鱼一样滑溜,丝毫不受他的影响,无论他动作如何激烈,它依旧是坚定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将他捆得严严实实,再无法随意动弹。
“徐笙!!你不要太过分!”
太子殿下活了二十五载,从未受过像今日这样的屈辱,更未有过半分此时此刻的失态,这该死的绳子将他捆得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他的手被扭到了身后,腿也被迫掰开对着交叠着捆实,同后腰联结后他稍微挣扎一下腿根都如同撕裂一般剧痛,他身上还是端丽的月白华服,修长健壮的身子却被扭曲得狼狈不堪,他气得浑身都发起颤来,俊脸都染上了红。
然而无论他如何嘶吼,在徐笙眼里都不过是无能狂怒,她冷笑一声,欺身上前一把钳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同她对视:“过分?我看太子殿下真是天上来的神仙,半点人间烟火都不食得!看来今儿我不但要教你什么叫野蛮,还得教教你什么叫过分,若不然你还真当自己活在天宫呢!”
凤长歌让她说得险些背过气去,她看他的眼神阴冷至极,好似在看着什么肮脏玩意一般,他一瞬间竟是感到了天大的委屈,喉间都有些酸胀起来。
她凭什么这样看他?他又是做错了什么要遭她这般羞辱?凭什么?
他怒视她的眼神也透出几分控诉来,只是徐笙自然不会心软,她向来吃软不吃硬,就算凤长歌长得再天仙儿,他这性子她是无论如何也啃不下,到如今她只想好好给他个教训,省得他以后再到她跟前狂。
抱着一劳永逸的想法,她下手的动作更是快狠准,将太子殿下因姿势被迫展路的下身摁住,轻而易举地撕开了那层薄软的丝绸亵裤,这下尊贵的储君彻底失了尊严,他就像一条待宰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暴徒宰割,从未暴路在人眼前的下体让她看了透彻,这姿势分开了他的臀,让那太子殿下自己都不曾见过的腚眼在
她眼皮底下一览无遗。
她就像打量一块不新鲜的猪肉一样转动着眼珠子打量他的私密,路出不大满意的神色。
这让凤长歌气得几乎心脏都要抽搐起来,但他脸色还是慢慢变得苍白,额前甚至冒起了细细密密的汗,到这一刻他终于彻底明白,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完全无法反抗,力量的悬殊让自持甚高的东宫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然而最让他绝望的是,哪怕事后他都没有任何报复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