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番外对镜羞耻play 强迫直视(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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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揽着凤长歌的腰,紧贴着男人在激烈的情事中汗湿的肉体。
两人刚刚搞完一轮,这会儿短暂地中断了负距离接触,太子殿下方才被日得狠了,腰臀还在轻轻抽搐着打着颤,两腿朝她的方向大开,将水淋淋的臀缝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眼前。
他斜靠在床头的枕上,正眯着眼轻喘着回味着高潮的绵长余韵,他起先并不能接受被内射的感觉,只是到后来也不知是否因为心态有了变化,他如今不仅对她的精水有着近乎狂热的渴求,甚至格外享受将填满肠穴下腹的微凉裹成温热的过程,就连她拔出后带着精水流出的失禁感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的快慰。
她趴在他胸前,手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伸进人臀间逗弄那敏感脆弱的穴口,反复将已经流到臀下的黏滑浊液勾回合不拢的肉穴,凤长歌没心思管她,便任由她玩,两手一展搭在靠枕上,像个吃饱喝足餍足的大爷似的。
徐笙默默抬起眼皮瞄他,有些不爽地捏玩起男人半软下去的肉根,他颇为舒爽地沉声哼了两声,就直直响在徐笙头顶,他还像是奖励一般,伸过一只手来揉她发顶,并低头在她耳边湿漉漉地亲了一下,淫靡的唇舌翻搅声和男人的轻喘声直接传进脑海,她对这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不得不承认,凤长歌真是个该死的雄性荷尔蒙暴徒,完全是顶级玛丽苏古言里才能出现的货色,平日里冷冰冰的像个瘟神,但又天赋加成很会来事,他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外在优势,心里放开后便毫无顾忌地散发魅力,即便是身处下位,即便过程中被肉得涕泪横泗腰臀发软,他事后也能表现得像个解了春药的霸总一样,他知道徐笙喜欢被怎么撩拨,也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自己独有的优势,无论是这张男主标配的俊脸还是东宫的气场,他如今学会了如何把握力度,只要得当,她就会展路出轻易不能看到的模样。
就像现在这样。
他看着她重新将头低下去,还欲盖弥彰地咬住他一边乳首,但那秀发间路出的那点红嫩的耳尖彻底暴路了她的心情。
太子殿下心绪大好,放肆地笑出声来,连胸膛都笑得轻轻颤动起来。
徐笙怎会不知他在笑什么,登时气恼得抬头狠狠瞪他。
这时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敛了怒容,转成带着诡异感的笑颜。
“殿下,咱们玩儿点儿新鲜的罢。”
凤长歌看她这一副酝酿奸计的模样便知她又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记忆中每次见到她这模样自己下场都不太好看,太子殿下也收了笑,眯着眼颇有些警惕地盯着她。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么。”
她嘿嘿的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对他抛了个媚眼,把男人看得头皮发麻。
她说罢便从男人怀里爬出来,回头环视了一圈太子殿下宽敞得够五六人打滚的大床,便回头将还靠在床头的男人一把扯到床中央。
她力气大,凤长歌一下被她扯到始料不及,一下便趴了过去,刚撑起半边身子就被徐笙从身后按住了腰,两人好歹也在这铺床上滚了这么久,多少默契也是有了,她轻轻碰碰他的腿,他便心领神会地将腿岔开压下腰,摆出个标准的后入式,连该将屁股抬得多高都把控得刚刚好,正好就对到了她胯间。
见他上道,徐笙心情便好了些,不轻不重的往他大开的臀缝间拍了几下,将原本已经差不多合上的穴眼儿又打得张开红肿湿润的肉缝。
“这有什么新鲜的?从边儿上换到中间?”
他没搞懂她的意图,回头疑惑地看她,只见她还没有要挺枪直入的意思,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急么殿下,您看前边。”
她路出一个爽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