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负还要主动张嘴伸舌头。”
。
对她再不管不顾。
周慈愣坐在原地,手伸向被掐得略有些红的阴蒂,在薛峤背对着她的时候,柔和地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里。手指小心翼翼地覆在胸上,揉面团一样笨拙地揉捏着那里,这样的动作弄得她自己有点疼,舌尖抵着咬紧的牙冠发出一点轻微的呜咽呻吟。
薛峤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回过头看她。
小姑娘浑身颤抖哆嗦,眼神里尽是绝望。
“还没爽够?”
男人音色沙哑:“周慈,我都憋了一下午了。”
浪水从她下面喷出来,迸溅在桌面上,周慈慌乱万分地穿上衣服,脚踩到地面上就没有了力气,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慌乱无措,看着男人胯间鼓囊囊的那一团,慌张错乱套上T恤和外套就拎起书包奔出门去,连内衣都顾不得寻觅,只把外套拉到颈下遮掩。
然后就坐上了此刻的“贼船”。
“…老师再见。”
周慈推开门,握着那把伞从车上跳下去,扯着她的书包狼狈不堪地跑进单元楼。
她在这里猝不及防和继父打了照面。
周慈她妈妈早两年因为她亲生父亲家暴离了婚,周慈跟了她。
小县城里单亲妈妈太招眼,七大姑八大姨也看你不惯,督促她妈趁着年轻抓紧再找一个,乱七八糟的胡乱给她妈介绍,最后相中了一个叫赵源的老实男人,两个人领了证,简单地摆了一顿席,赵源就搬进了她们家里。
“回来了,干什么去了?”
男人身上带着烟味儿,但他是不抽烟的——他又去赌了。
所谓老实人都他妈是坑人的。
周慈她妈结婚之后才发现男人好赌成性,而且确实老实,被人出老千耍得团团转都不敢说什么。她妈一怒之下要离婚,被当初那群好事儿的七大姑八大姨劝住:“你一个女人,离了两次婚,让别人怎么看你,也耽误小慈以后找对象,忍一忍,男人嘛,哪里有十全十美没毛病的?”
她妈长吁短叹了半夜,终于被压迫着低了头。
周慈心说男人何止都有毛病,还他妈一个个的都不是东西。
“补习,我妈给我找的补习班。”
“补习班!”男人发出一声惊呼:“多少钱?”
周慈冷漠寡淡地抬起眼,她一贯是最温和的性格,身边人都晓得她包子脾气,此刻一双眼冷冰冰的:“反正是我妈自己挣得钱。”
她说着,一甩书包,先他一步上楼去了。
赵源在后头气得顿足,到底没数落出来个什么,匆匆忙忙跟上周慈:“晚上吃什么,你妈说今天回来。”
“我不饿。”周慈在包里翻钥匙,目光略过拆开的那盒避孕套,拿书死死遮住了,薄薄的嘴唇抿起:“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我妈,看她想吃什么吧。”
她掏出钥匙开了门,换了拖鞋就进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机来看了眼消息。
在她那句“为什么要去老师家里……”的微信下面,显示妈妈撤回了两条消息,紧跟着“我怕你赵叔叔在家里,影响你们学习”。
后来妈妈又给她发了两条消息,询问学习情况和补习效果,最近一条是半个小时前,“我上车啦”,后面跟着个花里胡哨的表情包。
周慈丢了只可爱兔子的表情包发过去,又回复说“我觉得薛老师的教学方法不适合我,能不能不去了”。
妈妈大约在车上无聊,回复她很快:“人家都说薛老师水平很高,可能是新换老师的缘故,你再适应适应”。
周慈摁灭了手机屏幕,从书包里掏出那盒避孕套来,揉烂塞进了垃圾桶底部,丢了一堆废纸团把它严实遮住。
手机忽然又滴一声。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