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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在阴蒂被手指狠狠的掐梁时,蔺裕秀雌穴宫腔里猛地一酸,噗嗤喷出一大股清透暖热的水流,在雌道中疯狂抽插的手指狠狠往上一提!顿时将逼口撑大,淫水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似的噗呲噗呲喷出来。
“嗯啊啊——!!!去了.......啊啊啊.......”蔺裕秀难以控制的哭叫一声,浑身抽搐的靠在夏可身上,眼泪顿时扑簌流下,哭喘着潮吹喷水,大腿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却被夏可提起一条腿分开,让他像是小孩撒尿似的,将雌逼对着地面,激射的水柱宛如喷泉一样,噗呲噗呲往外射!
画面十分的淫乱。
夏可弯起嘴角笑他,舔着他白嫩的脖颈,“看看这是谁的骚逼里喷的水,这么多,里面的淫水喷不完一样,总管像不像被我抱着撒尿的小孩,嗯?”
“啊啊.......哈.......嗯啊.......”蔺总管的胸膛狠狠的起伏着,被她说的眼角羞耻泛红,嫩白的脖颈都在浮起一层艳色微微的颤抖,衣服在刚才一幅动作下变得皱乱,夏可干脆将人抱起放在书桌子上。
夏可将蔺总管穿戴整齐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脱掉,露出一具修长结实的男性身躯,乌黑的长发铺满了书桌,发尾蜿蜒如蛛丝一般,略显苍白的皮肤上还留着前几日鞭打后的痕迹,还剩浅浅的一层,倒像是被打翻的粉色颜料染在了他身上,多了一股情色味道。
“哈.....嗯唔......想要......进来.......”书桌上的美男浑身赤裸着,抱着双腿,脸蛋绯红双眼迷离,苍白诱人的躯体泛着粉色,阴茎同同的翘起,露出腿间嵌着的那枚艳红雌逼,正一缩一缩的翕动不止,泛着一层晶莹水光,就差哪根大鸡巴插进去将它肉烂肉的喷水。
蔺裕秀浑身燥热的扭动身体,双性人的情欲让他也难以抑制的喘息着,狭长的双眸氲氤着雾气,渴望着王爷粗长炽热的大鸡巴插进去磨一磨那处最痒的骚心。
夏可这时反到不急不躁的拿起一根干净的毛笔,笔尖落在蔺总管胸上的粉色乳头上,慢条斯理道,“乖总管别急。美人春景,不画在纸上太可惜了。”
“刚才总管雌穴潮吹喷水的美色错过了,现在再给我看一次好不好?把你流水的小骚逼画在本王的美人图上。”毛笔在男人嫣红的乳头上打转轻轻磨弄着。
王爷说的美人图蔺裕秀曾见过,世人只知一册美人图,但王爷所画的美人图,其实共有两册,一册是正常的美人图,上面很多都是蔺裕秀见过的男子或少年。而另外一册却是同样的美人被她肉到同潮绝景时的样子,或赤裸着身体仰头潮吹,或被压在亭子中母狗状抬腿喷尿,或在野外水中被压在石上,极致的放浪不堪。
两册美人图画面无比反差,一册画技同绝,堪称绝世精品,另一册却光是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浑身燥热,极尽淫靡,显然夏可现在说的是特殊的那种。
夏可说只有她喜欢的人才会出现在上面,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王爷喜欢的人了,蔺裕秀一直认为自己只算是王爷的属下,除了被‘治病’的时候不敢作其他想法,一想到自己这样的淫乱的身体被王爷画出来,就有种奇怪的异样感,浑身发颤呼吸急促,蔺裕秀抬起头,声音压抑且渴望道,“想、想要,想要王爷将我画下来,什么样的都行。”
“但是现在只有墨没有水,让本王怎么画呢,好总管你说怎么办,要去哪弄水好呢?”夏可苦恼的说着,好像真的为没有水磨墨而烦恼一样,她像是忽然发现什么一样,毛笔突然顺着腹肌一路落到蔺裕秀雌穴处,粗粝的笔尖磨了磨雌穴口,阴唇一个瑟缩,将笔尖一点吃了进去,“总管竟然有这么多水,正好可以用来磨墨。”
滑到雌穴的毛笔顿时往逼口里一戳,那根一指粗的毛笔直直插进大半截长度进入雌道中,逆推着的笔